有一种自己在外边吹嘘被正主抓包的尴尬。
风乘雾挠挠头,硬着头皮无视尴尬,轻身飞上神树,落在树枝上。
靠近抱住师尊的腰,悄悄贴上去。
“师尊,我好想你。”
伏惟初看向倚在怀中撒娇的弟子。
她不过才离开一天罢了。
但,他也想她。
“要做吗?”他问她。
“??!”风乘雾惊讶抬头,这是她师尊说得出来的话?
伏惟初微红着脸偏过头,干咳一声道:
“多和你接触,胎儿会长得更快,你不是很喜欢宝宝吗?”
“我是喜欢师尊,”风乘雾解释了句,又道:“也喜欢师尊的宝宝。”
她站在树枝上,抚上他的腰腹,将他推到后方的树干上,轻解开他的衣带。
清冷如玉的仙人,幕天席地,衣裳半解,风光无限。
风乘雾俯身口勿在他心口,轻抿住他。
伏惟初薄唇微启,发出无声的惊呼,消弭于风中,只有漫山遍野的植物听到了他的声音,簌簌回应着。
她将他在树上捣弄得汁水淋漓。
最终以蛇尾缠绕着他,带他在树上歇息。
再度醒来时,她的尾尖还在逗弄他的花,弄得红月中不堪。
风乘雾只得为他抹蜜消月中。
这样欢快的日子过了三年,变故出在师尊即将临盆分娩之时,天空忽地雷云滚滚,电光闪烁。
是她的雷劫。
“乘雾!”伏惟初扶着肚子,猛然坐起身,抓住风乘雾的手臂。
风乘雾慌乱回头看了看窗外涌动的劫云,再看眼床上即将分娩的师尊,一咬牙,道:
“师尊,你快放手,我去灵山之外渡劫,不能让天雷劈着您和腹中孩子!”
“不,我要亲眼看着你渡劫,我给你护法。”伏惟初坚持。
“不是,您都要生了,还护什么法?”
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随时可能分娩产卵。
这三年里,腹中的胎儿吸取着他的灵力,使得他自身的灵力运转愈发迟滞,几乎木化成树。
许多时候,他都懒洋洋的,像一棵即将冬眠的树,反应迟钝。
有时候风乘雾都进入他将他草开了,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给出特别可爱的表现。
若是曾经的师尊,风乘雾自然相信他,相信在他的庇佑下自己会安然度过天雷劫。
但现在这样呆愣愣的师尊,风乘雾只怕天雷误伤了他。
伏惟初不肯放手,执着抓着她,对她道:
“去神树下,去神树下渡劫。”
风乘雾太了解他了。
他们曾进行过神交,多次灵肉交融。
她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一样。
他一说出这话,她就知道他想引天雷去劈神树,让他的神树分身为她抵挡天雷。
本源神树勾连三千世界,每个世界的神树都只是他的一具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