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晏:“……”
沉默。
他转回头,继续忧郁的看着楼下的树。
俞渡勾唇,感觉眼前的画面非常下饭,一口气把保温盒里的粥喝完了,还很贴心的给陆时晏把保温盒给洗干净烘干。
“抽象……”
哥字还没说出口,俞渡感觉眼前有一阵风刮了过去,桌上刚烘干的保温盒被人卷走,然后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俞渡:“?”
门没关好,俞渡又看见某人慌张的回来把门带上。
俞渡:“……”
这是害羞了?
他愣了会儿,终于憋不住了,顺势朝沙发坐去,笑得肚子有点儿疼,心想原来陆时晏也会落荒而逃啊-
下午上课俞渡还遇到了傅一青。
看见他,傅一青高高兴兴的和他打招呼,“俞渡,你下周有事儿吗?”
可能是傅一青过于自来熟,俞渡现在也做不到只把他当做普通同事来看,算是关系还不错的朋友。
“应该没事,怎么了?”俞渡有些疑惑。
“下周六我生日,请了几个朋友吃饭。”
傅一青的朋友,那陆时晏也会去。
他想了想,没拒绝,“约在哪儿?”
傅一青说了个地址,俞渡看了眼,在市区。
“到时候下了课我俩一块儿过去。”
俞渡租的房就在一中附近,平常走路走十几分钟就到了,也没想着买车。去市区打车也要一个多小时,傅一青有车,他自然不会拒绝。
他点头,“好。”
俞渡总听别人说自己是老好人,但他觉得他报复心也挺强的,尤其是在陆时晏身上。
上完30班的课,俞渡也没什么精神了,直接回的小区。
他进了门打开花洒,温水从头顶向下淋,浸润他的头发和脖颈,水珠沿着白皙的胸口往下滑,腹部的肌肉并不算明显但很好看,薄薄的一层肌肉轮廓明显,人鱼线没入下半身若隐若现。
俞渡把自己冲得很干净才走出来,穿上浴袍随便吹了下头发,直至半干才放弃这个动作,任由还有些湿的发尾垂在肩上。
他实在不喜欢这个很浪费时间的工作。
因为笑逍遥被他删了,所以现在晚上这段空闲时间对他来说就有点无聊。程远倒是一直在催他玩另一个游戏,俞渡和他玩了两把。
程远惊讶,“你往常这个时候不是和于时打游戏吗?”
俞渡还没和他说陆时晏和于时是同一个人。
他蔫蔫的,“哦,分了。”
程远好奇地问:“啊?什么时候分的?”
“前几天。”
“为什么分?”程远幸灾乐祸,“不会是因为对方长得太丑了吧?”
俞渡确实是个颜狗,他想了想陆时晏那张脸,“没,长得还可以。”
程远这下真有些好奇了,俞渡挺挑剔的,能在他口里得到长得还可以的评价说明是长得相当不错。
程远开玩笑道:“有你那个死对头同事帅吗?”
俞渡动作一僵。
“……”
程远会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