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琚两眼放光地看着两条狗,他们跟现代的那么德牧或者昆明犬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体型更像是细犬,但是比细犬骨架子还是要大一些的,但无论是精气神都是他们异兽坊的那些养来玩闹的狗无法比的,当然了,不包括徐允政的巽风,那也是千挑百选出来的良种。
两条狗一只叫点睛,因为他额头有一撮白毛,另一只叫乌蹄,因为他全身雪白只有四只蹄子是黑色的。
两条狗围着向恒打开的包着罂粟的纸包闻了半天,就见他俩拽着向恒朝一个方向冲去。
正是李平所在的方向。
李平被吓得不停往后缩,他本就怕狗,见两条狗凶神恶煞地扑过来,一时间都顾不得这是在御前了,提腿就跑。
向恒冷笑一声松开两条够的绳子,二狗扑上去一口咬住他的大腿,在李平的惨叫声中将人按住了。
徐允政懒得再与他多说,“将人带下去,朕只要结果,死活不论,”向恒点头。
“还有一事啊,父皇,这李平到底不是专门养马的,他哪里来的机会日日去把马食槽清洗干净?若是他真去了早就被人发现不对劲了!”徐永琚怕他父皇没想起来赶忙提醒。
徐允政哼笑一声,“听到了吧,是谁干的自己便站出来吧!”
负责清洗马厩的曹亮早就吓得不行了,本以为找到了是谁下的药就跟自己没啥关系了,但没想到还是扯到自己这里来了。
他握紧拳头又松开,握紧又松开,明明还没找到他的头上却已一头的大汗,“皇上,是奴才清洗的,但奴才是奉命行事啊!”
徐允政哦了一声,“奉谁的命?”
“舒公公!”
徐允政懒得一一询问,让向恒把相关人等一并带回审问,这才头一回看向过来探望二皇子的妃嫔和皇子们,“皇后身子不适,日后便在宫里好好调养,无朕的旨意不许出宫。十六皇子年龄小”,没等他说完皇后惊怒,“皇上!”
徐允政面无表情,眼神却似利刃一样刺向她,“怎么,皇后有何意见?”
皇后瞪向在场的其他人,“你们都先各自回宫!”
没有人理她。
这眼瞅着皇后就彻底没了指望了,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皇后看向徐允政,目光里有乞求有不甘,“皇上,还请您移步,臣妾有话要说!”
见徐允政打算跟着她走了季全才有些迟疑,他担心皇后会对皇上不利。
徐允政不以为意,季全才跟不跟不打紧,这周围多少他的人手,还会怕一个弱女子?
再说了,他虽不说是什么飞檐走壁的高手,但为了身体着想,日日可都是要练习骑射的,对付一个身体不好的女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徐允政跟着她到了偏殿,皇后想招呼人给他上茶,徐允政拒绝了,“你有话便说,无需弄这些假招子。”
皇后闻言只觉得受到了羞辱,“皇上,您便是如此想臣妾吗?”
看着皇后的眼泪说来就来徐允政只觉得好笑,他也确实笑出声来,“倒是朕眼拙,这么些年没瞧出皇后倒是唱戏的高手,你想朕把你这些年做得事情都说出来吗?”
皇后心中忐忑却又觉得不屑,他最多也就是知道自己动了老二罢了。
“皇上,您不能把十六从臣妾身边抢走?”言归正传,皇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在教朕做事?”他很不喜欢皇后此时的态度,可笑的胜券在握。
“臣妾有一桩交易想与您做”。
徐允政挑眉还有一点好奇,示意对方说说看。
“您可还记得秦封将军成亲当日出现的那个女子还有与秦将军有七八分相似的孩子?”说到这个她就生气,她弟弟承恩公去年刚成亲,可婚事既不是皇上赐婚,那女子也并非高门贵女,只是个普通官家小姐罢了。主婚人也只是族里长辈,牌面跟秦封当时完全无法比拟。
可凭什么呢,自己父兄明明也是为了大晋牺牲的,自己身子这样也是在他们皇家宴会上被害的,明明是他们欠了自己唐家的!
虽说她自己也瞧不上承恩公这个所谓的弟弟,但他在族谱上就是自己的弟弟,他代表的是他们唐家的体面!
徐允政是怎么也没想到皇后会提到这两个人,他自然是记得的。
事实上,当秦封夫妻在边境安顿好了之后便派人把母子两个接了过去,如今也已处置得当,对于她那条线上的人也都在控制中了,只是暂时没收网罢了。
想到这里徐允政心里只觉得好笑,甚至笑出声来了。
所以皇后是想拿这件事情来做投名状,让自己放过十六?
他心里有了猜测这才看向皇后,皇后却被他给笑得心里发慌。
“你不想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难道你真信了他们是秦封留在外面的女人和孩子?我告诉你,根本不是!他们是被人派去的!你们都被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