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缴获了对方的手机,密码还是那几个生日数字,在手机上看到了对方的证件和名字。
李肃椓。
这一世他已经不是学生,而是某个财阀集团的家族成员。
这类人对费凌来说不是很陌生,但现在的时空和他以前认识的不太一样,这里的李家是他接触不到的家族。
也许称呼他为傅司醒更合适。
按李肃椓的说法,每个人格都有独立的意识和记忆。
“其他人格呢。”
“不知道。”
傅司醒显然并不打算多说,垂着眼帘,很安静也很听话,就站在沙发前给费凌斟茶。
但他的目光从进门开始就凝固在费凌身上,长久地盯着他。
“为什么看我。”
“想看。”
“没有别的话想说了?”
“可以亲你吗。”
“……不可以。”
“我想看你的身体。”傅司醒垂眼说,“你刚出院,身上还有伤吗。”
前半句话听起来很欠打,但后半句又显得很正常。
费凌扫了他一眼。
浴袍褪到了腰际,后背光裸,在灯下是一种柔白的色泽。
“这里有疤痕,不过没什么
很严重的。”
他对傅司醒说。
傅司醒低头,他的手沿着那段后颈缓缓往下。
一寸寸地抚过皮肤……
柔嫩的,沾着水汽的后背。
吻落在肩头,很轻。
几乎立刻被制止了。
“你顶着一张陌生的脸做这种事很奇怪。”费凌拨开他的手,“好了。”
“看久了就习惯了。”
“嗯。”
“你这样好可爱。”
“……不要摸这里。”
胸口被捏了下。
费凌皱了眉。
“说正事,”他问,“其他人在哪?”
“还没出来。”
“定时?”
“随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