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张澜前面的张大长老,此时却瞳孔微缩,甚至有些难以置信。
“他才筑基后期,这么点的功夫,就画出了三副二品十九纹的高阶阵法?”
“这就是……乾学阵道魁?”
“而且,这个阵道魁,还精通隐匿,精通身法……”
“一个……死不掉的阵师?”
“此子将来……必定了不得。”
“得找个机会,认识一下。”张大长老皱眉:
“就是怕他资质太好,身份太高,不肯见我这个外地来的,四品家族的大长老……”
“也不知有没有人脉广的高人,能帮忙引荐一下……”
……
而论剑场外,绝大多数修士,此时仍旧有些沉默。
而后便是陆续有叹息声响起:
“太虚门竟然……赢了?”
事情的展,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一场原本十拿九稳,没人觉得会有例外的论剑赛事,一番峰回路转,跌宕起伏之后,原本必输无疑的太虚门,竟然真的……赢了?
实在有点不可思议。
“主要是那阵法,实在太犯规了……”
“连续三副二品十九纹高阶阵法……我此前,还从没看过这么赖皮的‘论剑’。”
“依仗阵法之力,这还能算是‘论剑’么?”
“不管算不算,谁赢谁厉害。”
“有本事,你也现场画一个高阶阵法?”
“强词夺理……”
“这怎么能叫强词夺理?”
“这年头,就讲究一个综合展,不会论剑的阵师,不是一个好的灵修……”
“但不管如何,这小子一身本事,无论法术,隐匿,身法还是阵法,都挺恶心人的……”
“常言道,字如其人,或许法术和阵法,也是一样。”
“天剑宗这场,输得太冤了……”
“看到那城门之上三番两次浮出的阵法,我都替萧若寒心里堵。”
……
萧若寒的确心底堵。
他还是第一次,在论剑大会上,碰到高阶阵法,还是连续三副。
若非如此,他绝不可能输。
从这点上说,他也算是墨画以阵法论剑的第一个“受害者”。
此时他的心,就像那堵,永远斩不断的城门。
而当他在后场,看到墨画的时候,一双眼睛,同样死死盯着墨画,似乎要将墨画的样子,永远记下来。
但他是天剑宗的天骄,性情是高傲的,并没有放什么威胁的话,只是这样看了墨画一眼,就这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