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码归一码,上阳郡鬼祸确实与平民无关,我既没有让你参与侦办鬼案,也没有让你打头冲锋,我就是要你留在上阳郡,平日怎么过就怎么过!你如果要跟我讲规矩,自去郡府先办出郡文书,一切手续齐全了,拿来我过目,到时自是放你走!”
她眼中露出锋芒:
“现如今的情况,我们没有人能帮你离开,你要是有本事,就去忙吧!”
她三两句话将刘业全的劲头打散。
刘业全哭诉无门,只好看向朱光岭:
“朱大人——”
“赵大人说得不错。上阳郡如今的情况有能者居之,她实力强横,一切由她作主。”
朱光岭目光复杂,应了一声。
“接下来的事与你定安楼无关,出去,别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我们镇魔司还有事要说。”
赵福生强硬道。
刘业全还有些不服,范无救早看他不惯,将他提了起来,往楼下行走。
丁大同等人也要去收拾行囊,陈多子紧随在几人之后——她要跟家里人交待一声,让卢育和及陈母等人随丁大同先入京中。
……
待几人离去后,赵福生这才看向朱光岭:
“时间紧迫,咱们先说人皮母子鬼案。”
她话音一落,谢先生便想起身,却被她曲指敲了敲桌子:
“谢先生,来都来了,相聚是缘,你也坐着听一听吧。”
“唉——”
谢先生长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苦色,无可奈何的坐回原处。
朱光岭点了点头:
“赵大人,你想先从哪里说起?”
“对于臧雄山,你查过他的过往生平么?”赵福生问。
朱光岭迟疑了一下:
“查是查了——”
上阳郡的鬼祸之源就是臧雄山,他怎么可能不查臧雄山过往呢?
“不过我的时间紧迫,追查到的线索并不多,我从他户籍档案查起——”朱光岭露出头疼之色:
“可惜此时官员大多不作为,对许多户籍档案的记录竟稀里糊涂,不大清楚,臧雄山的记录含糊不清,但知道他祖籍帝京人士。”
“不是。”
朱光岭话刚说到一半,一个突兀的声音出现,一下将他的话语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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