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和你的失踪…有什么关系呢?…”
“喂喂喂,你丈夫失踪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来了吧?老子虽然为了前谁都可以出卖,我也做好这准备了,但是我真的没参与这件事!”
黄才德的暴脾气显然是受不了委屈的,粗中有细的大汉立马发现了自身话语漏洞……女人问自己是否被开除与最后一次雇佣时间,可没说失踪的事情……被套话了。
“嘿嘿,我就不说!”
光头大汉只能强撑着耍宝般说道,希望就这样糊弄过去,歆琪脑袋一歪默默笑了下,爱怜般摸着黄才德大肉棒慢慢重新坐下。
“……嗯……啊……唔………啪啪啪!……再深点……对……全部进来……都进来………嗯…”
伴随两人重新灵肉合一,啪啪啪的声音再起从屋中响起,难以言说的欲火才慢慢消退,女人离不开让自己感到欢愉的肉棒,男人离不开这具散发着糜烂味道的完美酮体。
歆琪弯下身子两只手在男人胸上摸索,黑色指甲重新在肌肉上剐蹭着,歆琪那倾国倾城的面容近距离的悬在在大字捆在床上的黄才德眼前,让光头大汉又不自觉的痴痴的沉迷其中,哪怕看了无数次眼前这骚货还是那么迷人。
王歆琪的美貌毋庸置疑,每个见过她的男人都无法言说她的美丽,在倾国容颜下一切的内在都成为了摆设,眼前的女人没有任何能比肩的存在,她不需要任何的身外之物,只凭借这张脸女人就不需要用任何的内在之美去比拟他人,她就是最完美的化身!
“…啪啪…啪啪啪……唔……对……继续…啊啊……填满我!”
性器交合又重新恢复了起来,呻吟之下一道糜烂气息从朱唇中吹入光头大汉耳内,女人的话语轻轻的传来,“真的不能说么?为了我那个太监丈夫,我可是愿意付出很多的呢!……还是说………你吃醋了?…………你肉棒在我身体里抖了下哦!身体果然是不会骗人的啊!”
黄才德干脆摆烂的不再挺动下体,完全让女人开始自由骑马,脑袋撇过去不再直视歆琪的双眼。
“你想怎么玩我?……这样可以了说了吧?随便让你艹!”
见女人服软,黄才德露出得逞的笑容说道,“……我……就不……除非你……跪下来求我!……啊哈哈!”
歆琪的微笑瞬间消失,变为了一脸的冷漠,失去了假笑的伪装冰冷的看着自己身下的黄才德,房间不知不觉的冷了起来,慢慢说道,“……这是第四次了呢………事不过三呢?我的大肉棒!”
黄才德见女人说变脸就变脸,不……倒不如说眼前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模样,冷血,无情,披着人皮的罪恶之花!
最重要的是黄才德看到了女人眼中的杀心!
一种上等人对下等人的耐心磨灭,更加用力的挣脱起来,想要起身逃离,在求生的本能下光头大汉爆发出了惊人力量,尼龙传出了滋啦的绷紧声音。
歆琪丝毫不在意黄才德的挣脱,在肌肉胸膛上的小手重新撑起那凹凸有致的酮体,骑坐在男人身上的美人改为了蹲坐,少见的主动为男人服务了起来。
“……别心急么…干我!爱我!……全部都射进来嘛……”
黄才德的肉棒还深深的镶嵌在那温柔乡中,以往在身上奔驰的娇躯却变得如此沉重,女人刻意不停磨蹭让自己在爆发的边缘游走,全身都舒服的动弹不了。
享受着黄才德肉棒滋味的歆琪半眯着眼,痴迷的双手抱住黄才德脑袋和自己直视着,仿佛想要永远记住这一刻。
“…唔……离开了你的…肉棒!忘记了它!我该怎么办呢?光头,告诉我嘛!”
女人的娇嗔成了催命符,黄才德却明白眼前人的真正面目,一只绝美无比的黑寡妇,编制出那美妙的温柔乡,让猎物一点点的主动进入自己口中,最后一口吃掉。
公蛛哪怕知道会交配后会被无情吃掉,可还是会孜孜不倦的将自己献给母蛛,不光是繁衍的天性,更是那无与伦比的美丽在吸引着无数生命,这个世界上总有比生命更可贵的不是么?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每当黄才德想要用力挣扎时,身上连接的酮体就会上下运动起来,紧致湿热的腔道死死包裹着棒身的每一寸凹凸,被血液充斥的青筋被轻轻的按摩着,让光头壮汉有力却使不出。
床头的作战库被举到胸前歆琪取出了枪套的手枪,上好子弹放在黄才德耳边,再一次轻声呼气说道,“…好…不好…嘛……这样做…我其实…很舍不得的……”
黄才德汗如雨下,突然点头道,“…好…我说,你…别冲动!”
歆琪笑了下,恢复了那无比动情的恋人姿态,从蹲坐改为了跪坐不再继续抽动着,只剩下伴随着平坦小腹的肉棒凸起不断蠕动,让子宫口卡住那硕大龟头,在彼此身体中亲密湿吻着。
黑桃Q纹身在肉棒的承托下宛如活了起来,随着尾部消失在那阴阜中蠕动着,一种怪异与妖艳之美诱惑着眼前的男人,伴随交合处的糜烂味道,这具酮体便是神的最完美造物。
“……大概是一个月前……那家伙让我去找的书我终于找到了……在中美洲的一个原始部落里面,随后我就被通知孙家结束了雇用我的合同,或者说是暂时不需要了,然后我就听说孙家家主孙海消失了……………………”
俯身抱着黄才德身体的歆琪连连点头,宛如最好的听众,每当黄才德讲到女人感兴趣的地方,酮体都被冷不丁的颤抖一下挤压里面的肉棒,包裹肉棒的腔道有时挤的黄才德差点射出来,女人对自己的身体是迷人程度是那么的熟悉,将身下的男人永远卡在高潮边缘。
“…呼……说完了,可以了吧。”
“真的说完了么?”
“真的……都这样了,我骗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