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男人的推进太过强悍,又或是被情欲熏蒸得失去了挣扎的力气,黄蓉感到自己的花心竟然在缓缓放松,好似下一刻就要敞开门扉,放人进来。
而在她的内心中,也渐渐升起一丝期待,期待丈夫可以撞破穴中之穴,让她体会那春水尽泄的极致快感,从此就能一心一意留在他的身边,不再去想别的男人。
谁知这个念头才刚冒起,一抹黑紫的闪光顿时在黄蓉眼前闪过,仿佛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一般,令她莫名恐惧起来。
那种感觉,就好像此刻压在身上的并非是她百般珍爱的丈夫,而是一个图谋不轨,欲要霸占她贞洁之躯的外人。
霎时间,一种强烈的反抗情绪填满了黄蓉的身心,她开始用尽全力地推搡双臂,腿和脚也在乱蹬乱踹。
她更是不知从哪来了一股邪劲儿,小嘴一张,狠狠咬在了自己丈夫的肩颈上。
这已是郭靖今天第二次被人咬了。
可是与陌生的落难少女相比,妻子咬得这一口却要用力太多,登时让情热脑昏的他停止下来,抬起头,不可思议地问道:
“蓉儿,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他脸上诧异的神情,黄蓉也是一愣,完全不知自己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情。
适才的冲动已经消失不见,如今在她面前,仅剩下无比尴尬的局面和难以解释的窘迫。
只见她眼神游移,双手扶着丈夫的臂膀,好似怕他会生气离去一样,尽力挽回道:
“对……对不起,靖哥哥,刚刚实在是好难受,蓉儿受不住才……才……”一向伶牙俐齿,心思活络的黄蓉,面对这般情况也找不出什么像样的理由。
郭靖安静听着,虽然满腹疑惑没有尽数消散,但是见到自己最宠最爱的妻子一脸慌张,就连解释的话也说得磕磕绊绊。
他不禁感到一阵心疼,伸手将其抱住,一边拍着她光洁的背脊,一边安慰道:
“没事的,不是蓉儿的错,都怪我太着急,太莽撞了,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
黄蓉缩在丈夫宽阔的怀抱中,听着那无条件为她着想的言语,既感到愧疚,更觉得温暖。
两人就这样互相抱了一会儿,郭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有意无意在她的乳边、臀沿来回蹭着。
健硕的雄躯也越来越热,散发出浓重的男性气息,只听他开口问道:
“蓉儿,我们要不要再试试……”
被他的温柔所感,黄蓉的情绪同样激动,一双明眸看着丈夫,几乎忍不住就要开口答应。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内穴又要被连番顶磨,她便不自觉地升起一种抗拒之感,犹豫片刻,终于硬下心肠道:
“靖哥哥,你今天忙了一整天,也该是累坏了,要不我们先休息吧……”
生怕丈夫拒绝,黄蓉又多做补充道:“而且我昨晚商议英雄宴的事宜,早晨才回来,一直等你到现在,实在有些倦了,咱们就睡下吧,好么。”
郭靖的情火未灭,本想再做坚持,可是妻子的身体他不能不在乎。
唯有再次压抑自己,柔声道:“嗯……既然蓉儿累了,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还不知会有多忙呢。”他口中这样说,神色间却能看出掩饰不住的失望和落寞。
黄蓉只能在心里默默道歉,整理好弄乱的床褥,先伺候丈夫躺下,又走到桌前,给烛灯换了一个深橘色的灯罩,屋内的光线立刻变成适合睡眠的昏暗暖色调。
然后她走回床,钻进被子,准备睡觉。
可是刚才那场欢爱草草收场,不管男女都没有达到尽欢的程度,浓浓的情欲憋在心中,哪里还能安然入睡。
郭靖浑身滚烫,鸡巴胀痛,根本软不下来。
黄蓉也是娇躯躁热,小穴麻痒,怎么也无法平静。
尤其二人未穿内衣,赤裸同床,即便没有搂抱拥缠,肌肤接触,还是能够清晰感觉到对方闷热的体温和浑浊的气息。
他们心照不宣,却又没有任何行动,郭靖是因爱护妻子身体,不愿再次劳累于她。
黄蓉却是为了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始终忍着欲痒,不能与丈夫再度云雨。
如此躺了许久,就在两人几乎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屋外不知是什么地方,突然想起一连串的犬吠声:
“汪、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
这叫声十分古怪,别人听见,只会当成是寻常野狗的乱吠。
可在黄蓉耳中,却能听出其中节奏和规律,以及唯有她才能明白的特殊含义。
因为那正是彭长老在发送暗号,呼唤着他的小淫奴前去私会,共享淫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