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为什么会是现在……”黄蓉有些惊讶的想着,虽说时间是昨夜早已定好的,但是现在的情况仍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不行……靖哥哥还醒着,而且是那么……激动,我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离开……”
不知是害怕奸情被发现,还是真的不忍留下丈夫独自一人,黄蓉竟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
而是仍旧留在床上,忍耐着,犹豫着,等待着。
等待自己的靖哥哥安心入睡,又或者是屋外的响声自动停息下来,好让她不用面临痛苦且艰难的选择。
可惜事与愿违,黄蓉越是不想听,那狗便叫得越是大声,仿佛根本不怕被人察觉。
而且那一声声犬吠高低错落,长短有致,每一次响起,都能令她娇躯抖颤,小穴里一阵发痒。
尤其是被丈夫用力顶磨,却一直没有突破的“穴中穴”内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爬,在搔弄,令她本就难耐的情欲变得更加暗潮汹涌,蓬勃而出。
黄蓉蜷缩着身体,还在拼死坚持。
但是她的肉巢已经痒到不行,饥渴地吐出汁水,弄得大腿又湿又滑,难受至极,也难耐至极。
她来回蹭着腿肚儿,试图缓解私处的痒意,却陷入了越蹭越痒,越痒越蹭的死循环中。
胯下很快湿成了一片,小穴深处还是痒得钻心,在不断高涨的欲浪面前,黄蓉的意志越来越薄弱,身为妻子的贞守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微不足道。
随着理智渐渐失去作用,神思再难保持清醒,在她内心的天平终于无法避免地斜向了不属于丈夫的那一边。
而在这时,躺在一旁的郭靖也因为鸡巴胀痛睡不着觉,疼爱妻子的心愿虽重,但阳刚之躯的欲火更浓。
他辗转反侧,犹豫再三,终是没有忍住,试探地问道:
“蓉儿,你睡了吗?”
“没有……”
黄蓉的回应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但是被郭靖听到,还以为妻子同样没有满足,激动难眠。
他的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希望,正打算重提欢好的请求,却被对方抢先一步说道:
“靖哥哥,今天早晨时,程姐姐又送来一些安神香,不如点上可好?”
这安神香郭靖是知道的,当初襄阳战事吃紧,他忧心边防,殚精竭虑,以致劳累过度,经常感到头痛欲裂,整晚无法入眠。
正好那时在陆家庄暂住修养,陆夫人程瑶迦知道后,特地送来此香,只需上床前焚上一些,便可助他舒缓心神,安安稳稳睡个好觉。
但郭靖现在需要的不是休息,而是发泄,是和自己的妻子共度春宵。
他伸出手,想要获得一个拥抱,谁知黄蓉却像是逃跑似的钻出被窝,有些慌急地说道:
“这安神香对失眠最是有效,既然夏夜燥热,难以入睡,我这就去取来,你等等啊。”她的语气中带着细微的颤抖,似乎是在掩饰着什么。
但郭靖并没有察觉,也没有心情去在意其中的异样,他只是仰面躺着,一句话也不想再说。
因为他放弃了,既然妻子如此不愿,身为丈夫,何必还要多加勉强。
而且这样的事情并非是第一次发生。
在郭靖的记忆中,从很多年以前开始,黄蓉便时常借故推脱,回避两人本就难得的圆房机会。
他为人虽然木讷憨直,却并非是无脑的傻子,时间一长,还是渐渐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
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以至让妻子心生厌烦,不愿与他相对缠绵。
郭靖也曾试着腾出时间,多陪在黄蓉身边,或是变本加厉地宠溺爱护,言听计从,又或是向身边人请教一些哄女孩子开心的办法,尝试博得妻子一笑。
可无论他怎样努力,两人之间总像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墙壁,再也无法做到曾经那般亲密无间,心意相通。
直到近两年,郭靖从终南山回家之后,性欲变得异常旺盛,时时缠着黄蓉鱼乐行欢,夫妻间的疏远才渐渐有了好转的迹象。
他以为只要如此继续下去,终有一日,自己和蓉儿的隔阂就能烟消云散,恢复往昔的亲近关系。
但今夜之事却像当头浇来的一盆冷水,令郭靖的希望瞬间破灭,仿佛再次回到了那段与妻子若即若离的时光。
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心中有疑惑,有不解,也有彷徨和无助,可更多的是爱意得不到回应,欲望得不到发泄的愤懑情绪。
郭靖下意识地挪动双手,试图抓住一些什么,好让自己烦躁的内心平复下来,却正好碰到了挤在床边的一团事物上。
他拿在眼前一瞧,粗糙的布料,截断的线口,两条叠在一起,竟然是那落难少女留下的破旧衣袖。
在山上时,郭靖便觉得此物有些眼熟,可思来想去也记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最后只好将其放入衣内,随身带回家中。
刚才与妻子一阵亲热,衣服物品随手乱丢,导致事后整理时遗漏在了床褥缝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