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黄蓉并不在意这些,双手一上一下,分别握住阳具的棍身和球囊,不疾不徐地抚摸着。
她的肌肤细腻,触感柔滑,让彭长老感到阵阵舒坦。
他不由猪背后倾,仰靠在大石头上,一边透过衣襟空隙,观赏面前半裸的胴体,一边享受着女诸葛如同妻子般尽心的爱抚。
黄蓉也识趣地挺起胸脯,将自己的大奶子欣然奉上,柔声问道:“这样子舒服么,蓉儿服侍的可还满意?”
在这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之下,彭长老何止是满意,简直是淫欲焦灼,恨不得当即把这美人压倒在地,肆意地奸操施虐。
但他并没有那样做,而是尽力忍耐着内心的冲动,用精湛的固阳术阻止血液汇流胯下,脸上则摆出一副不置可否的为难表情。
黄蓉见到他的模样,又看看手里仍有三分软度的阳具,还以为当真是自己功夫不足,无法唤起情郎的欲念。
她立刻增加了套撸的力道和速度,带得胸前硕乳跟着上下抛甩起来,样子更加媚浪勾人。
可惜彭长老有意刁难,心里虽然爽快透顶,表情上却不显露半分出来。
反倒是黄蓉自己,在频繁接触异性的雄器之后,发乎本能地欲念高涨,不但身体越来越热,漫出小穴的浪水更是打湿了亵裤的整个裆部。
她稍稍有些急了,左手握得更紧,撸得也更快,右手却改换动作,用食指和拇指环扣在肉棒根部,余下三指略张,在扁圆的睾囊上轻柔地扫来扫去。
看那手法的姿态优雅闲逸,伸出的三指形似一朵盛开的兰花,竟然正是桃花岛的独门点穴武功,“兰花拂穴手”。
此功是由黄蓉的父亲东邪黄药师所创,讲究快、准、奇、清,往往对方尚未察觉,便被拂中穴位,受制于人。
其中尤以“清”字诀最难修习,需要出手优雅,气度闲逸,轻缓徐慢,让人好似被微风吹拂,惬意又毫无察觉。
黄蓉右手的动作正是凸显了“清”字之妙,轻描淡写,行若无事。
但历经十余年的交媾耦合,她早已将这根阳物的敏感部位牢记在心。
此时三根玉指纷纷舞动,看似毫无规律,实则每一下都精准地搔弄在男人最舒爽、最无法忍耐的痒处。
加上她两只手一快一慢,一重一轻,更是将这份快感从一变作二,仿佛有两位风格迥异的美人在互相配合,并力侍奉一般。
与此同时,黄蓉一双媚眼儿也在诱惑地瞧着男人,红艳艳的嘴唇撒起娇来:“今天是怎么了嘛……难道你不想要蓉儿的身子了么……”
感受着双份儿手淫的快意,听着美人勾魂儿的话语,彭长老也开始有些坐不住了。
额角不停冒汗,一双小眼睛瞪得溜圆,控制不住地视奸着大侠之妻跳出衣襟的完美乳球。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老夫若非有重任在身,早就把你就地正法了。”彭长老暗暗恨道,只觉胯下之物越来越硬,越来越胀,仿佛再不做些什么,那根浮肿似的肥屌就要爆炸破裂开来。
好在他最近采补频繁,功力充沛,立刻将固阳术提升至了顶峰,强压下即将焚身的欲火,再次退回冲动行淫的临界线。
口中佯装劝慰道:“两年了,手上功夫生疏在所难免,蓉儿不要急,慢慢来就好。”
可彭长老越说不急,黄蓉便越是焦躁如焚。
不光因为时间有限,欲痒难熬,想要赶快进入正题;还是由于这番话激起了她的好胜心,非要向男人证明自己的本事不可。
只见黄蓉右腕一翻,兰花拂穴的手势立刻三指变为五指,又戳又打,全方位地按摩男人肥大的睾囊。
握持的左手也不再只是单调的上下套撸,而是增加了左右扭旋、松紧揉捏的动作,节奏忽快忽慢,令人难以捉摸。
如此一来,彭长老的爽快更上一层楼,胯下肉虫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一个劲儿地活蹦乱跳。
卵袋里的睾丸也在玉指的戳刺之下,向着上方越收越紧,感觉像是要从精管中挤出来似的。
遇此危局,彭长老只好股间用力,试图再一次强运淫功,稳住即将脱离控制的快感。
哪知黄蓉见他鸡巴弹起,当即用左手掌心封在激动开合的马眼前,其余四指弯曲聚拢,勾住肿大的龟头,引着整根肉棒大范围地转动起来。
右手拇指则按在精管下端,如同刮痧一般,把两粒绷紧的卵蛋硬生生地压退回去。
这般刚刚升至快乐的顶峰,又被强制着沉入低谷的经历,实在让彭长老承受不住。
头上汗水淋漓,嘴里大气直喘,一身久不锻炼的横肉也因刺激而拧在一起,情不自禁地要求暂停:“唔!蓉儿……等……等一下……”
但黄蓉却像压根没听见一般,红唇紧抿,双眸凝聚,通红的脸上显出极度认真的神情。
她一会儿只攻棍身区域,一会儿集火软绵的子孙袋,一会儿又连撸带拧,将男人的肉棒从头至尾彻底照顾一遍。
两只手灵巧多变,招式百出,仿佛永远不会重样儿。
彭长老久在花丛,常入柳巷,见识过不少妓女侍奉男客的手段,却从未领教过如此神妙的手淫技巧。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股间的激爽,定睛看向那双舞动的双葇,只觉每招每式都有迹可循,微微透出一丝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