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过后,黄蓉睁开眼,感觉安顺平静,仿佛刚才睡过一觉似的。
她看看周围的环境,又看看天上临近正中的日头,说道:“都这个时候了,我得赶紧回去,不然大家会着急的。”
彭长老看着美人儿状态的迅速转变,对自己充沛的功力十分满意,牵着她娇嫩的小手说道:“哎,别急着走嘛。”
“还有什么事?”黄蓉站起身来,心里只想速速回庄,以免招来不必要的怀疑。
但男人哪肯轻易放她离开,右手用力,又把她扯进怀里。
左手抚摸着她圆滚滚的屁股,脸上满是淫邪,说道:“我来都来了,你怎么也要多陪我一会儿啊。”
黄蓉心头一跳,惊道:“在这里?”
“有何不可……”彭长老摆出一副轻松的态度,说道:“人们最早也是住在荒野山林,你没听过那句话么。”
“什么话?”她问道。
只见男人摇起脑袋,振振有词道:“天作被,地当床,野草堆上鞋两双;风儿吹,月儿亮,相公娘子生儿忙。你说咱俩何不为了生儿子忙一忙呢?”
黄蓉听他又再胡闹,不禁心里有气,推搡道:“去你的,谁要和你生儿子了。”但是力度和语气明显柔和许多,本就粉晕的脸蛋上愈加羞红。
彭长老见火候差不多了,立刻将美人搂得更紧,一边张开大嘴,亲吻她的耳珠和脸颊,一边说着软人的话:“来吧,这些天庙外总是过人,我都没办法尽兴。”
“不……不行呀,会被人撞见的。”黄蓉虽在拒绝,但是耳朵被男人口舌舔得热热的,脸蛋被胡须搔得痒痒的,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了。
想起最近几日,因为宴会期限临近,他们常用来私会的破庙也变得不再僻静安全。
不仅夜间往来行人增多,甚至还有被借宿旅人撞破的危险,以致两人行欢之时总是提心吊胆,不能彻底放开手脚。
可即便如此,现在也不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啊!
听着耳边一声声“来吧!做吧!”的求欢,黄蓉心里想要,嘴上却只能继续推辞:“马上就是中午了,我要是再不回去,他们会急着叫我吃饭的。”
无奈彭长老脸皮忒厚,自顾自地说着:“管它呢,他们吃他们的,我们吃我们的,你说对不对,美人儿。”然后也不管黄蓉答不答应,双手已经解开她的腰带,伸进衣裙内部,在她毫无防备的胴体上抚摸起来。
彭长老的手掌又大又厚,指短肉肥,油腻且不失灵活。
每次游走磨蹭,揉捏刮擦,带给黄蓉的感觉相比情爱,更多的是淫色,是下流,但也更加让她难以自持。
而且男人眼中的黑紫未灭,话音的魔力未消,就算她明知道时机不对,却依然无法抗拒这份挑逗和勾引。
不知不觉间,黄蓉衣服还没脱过一件,胸前的肚兜已被彭长老巧妙卸下,大手直接对着丰满的乳房抓揉起来。
而她的娇躯也随之舒服得轻轻摇荡、缓缓扭动,如同家养的猫咪一般,享受着主人的玩弄和爱抚。
俏脸上虽然仍有些许愁容,却是为执拗不过男人而愁,为自己的不争气而愁。
渐渐的,在彭长老连摸带吻,半强迫、半引诱的攻势之下,黄蓉欲令智昏,再也忍不住内心的诉求,也顾不得暴露的风险。
终于豁出去似地幽叹一声:“冤家,总有一天你会害死我的……嗯……”
此言方毕,黄蓉便迫不及待地奉上朱唇,与男人拥吻在了一起。
他们一个口小齿香,一个嘴大舌油,看似极不相配。
但是这两张嘴,四片唇,却又仿佛生来就是一体般,亲贴得甚为紧密,吸吮得极是忘情。
由于时间紧迫,两人在热烈交吻的同时,双手向下移动,不约而同寻向了对方最需要慰藉,也是他们自己最渴望得到的部位。
只见彭长老的猪掌剥开罗裙,滑进亵裤深处摸索几下,但觉布料潮润,指尖湿滑,立即淫笑道:
“美人儿,你早就湿透了嘛。”
黄蓉伸着丁香小舌,正沉浸在湿吻的泥泞之中,哪知对方在这紧急的档口突然撤嘴,竟然只是为了简单臊她几句。心里微微生气,埋怨道:
“还不都怪你,说了不行,非要缠着人家,又亲又摸的,谁受得了啊。”她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男人裤裆里摸索道:“就会笑我,你还不是一样……咦?”
黄蓉轻疑一声,这才发现那根向来好色的淫棍,此刻竟是软趴趴的,完全没有进入状态。她心感意外,抬起头,满脸困惑地征求答案。
只听彭长老叹道:“人老了,身上的家伙也不中用了,好蓉儿,你就多费费心吧。”
黄蓉半信半疑,心道:“天天晚上把人家干得死去活来,怎地现在却开始倚老卖老,莫非又想拿我穷开心不成?”但是她也明白时辰渐晚,总归不能一直磨蹭下去,只好蹲下身子,开始贴心地侍奉起来。
彭长老贪图享受,好吃懒做,不仅身材发福发胖,鸡巴也养得又粗又肥。
黄蓉将其放在手中,感觉像是攥着一根灌满肥肉的香肠,没撸几下,掌心已经涂了一层猪油般的液体。
腻腻的、滑滑的,粘在她的手指缝隙间,不断散发出刺鼻的尿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