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暗暗奇道:“男孩子真的会对这里又抓又咬么,那得多臊人啊……”
乞丐自己也觉兴奋不已,越说越收不住口:“还没完呢,二位爷,妖女真正厉害的地方是在这里。”他一出手,指向了小腹与大腿的中间位置。
武家兄弟伸长脖子,在墙上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一丁点痕迹,问道:“这里是空白的,什么也没有啊?”
乞丐摇了摇脑袋,说道:“不是没有,而是因为妖女的姿势特别,才会在此处空了一块。你看这臂肘颜色清晰,说明她的双手用作支撑;胸乳印大形圆,定是上身往前倾斜;至于腹部和大腿的痕迹轻浅,两位小爷不妨猜一猜是个什么原由?”
武修文心思灵活,抢着道:“难道她是在撅屁……”刚一开口,又觉词字不雅,赶紧闭了嘴。
乞丐粗鄙惯了,才不避讳这些说法:“没错!当我发现妖女时,她就是这样伸展双臂,趴在墙上。把光溜溜的屁股撅向身后,扭啊扭的,骚死个人儿啊。”叙述同时,他的手掌左转右翻,缓缓下落,在空中画出一道挺胸翘臀的妖娆弧线。
大小武看着乞丐的手势,听着活色生香的描述,只觉墙上那脏黑的印记好像活过来了。
化作一位藕荷般娇艳的赤裸美人,在他们面前扶墙撑身,花枝招展地扭动腰肢,挺臀逢迎。
两人的裤裆立刻鼓了起来,胯下有股邪火一窜一窜的,又热又有劲儿,只想找个软乎的地方,好好磨一磨,蹭一蹭。
可是因为年少无知,他们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简单的姿势,会令自己如此亢奋和冲动。
哥哥武敦儒不由问道:“她摆出这副姿态,到底是在做什么?”
哪知乞丐凑到他们耳旁,故作神秘道:“这是妖女在吃人呢。”
“吃人?”这一次,兄弟二人的反应并没有之前那么激烈,但脸上神情依旧充满了疑问和困惑。
乞丐耐心说明道:“女人都有两张嘴,脸上一张吃饭喝水,胯下一张吞精吸阳。但凡是瞧上了哪个男人,她就会脱光衣服,勾引对方把命根子插进她下面那张嘴里。一夜春闹之后,就算你是七尺的汉子,也要被她吸干了精血,腿酸脚软如同废人。”
武修文更奇怪了:“既然知道凶险,只要不上她的当,牢牢护住自己的命根不就行了?”
乞丐摇头,神色无奈道:“二位有所不知,女人下面的小嘴儿本就是男人的风流穴、销魂窟、温柔乡。里面水又多,肉又嫩,比豆腐还软,比热酒还烫。把命根儿放进去磨蹭一番,那感觉,那滋味,可比做神仙还要舒服千百倍。而且这妖女不仅长相美,身姿艳,更是天生一副风骚的媚骨。男人见了她,便会控制不住地热血沸腾,欲火焚身,一根棒子又胀又硬,哪里是说守就能守得住的。”
听完乞丐的介绍,武家兄弟不由瞪着那截空白之地,脑子里纷纷开了小差。
幻想着妖女下面那张小嘴儿会是怎样的水嫩模样,把自己的肉根子插进去,又会是怎样一种舒爽感受。
乞丐见两人脸上通红,胯下起鼓,不禁了然一笑,装模作样地劝道:“我看二位是郭大侠和黄帮主的徒弟,少年英雄,前途无量,故在此奉劝一句。若是当真遇到这妖女,千万不要受其媚术所诱,以免被卸去了自己一身的童子功夫啊。”
说完之后,乞丐拎起破烂的酒葫芦,满脸得意地扬长而去。
只剩武敦儒和武修文呆愣愣地站在当场,稀里糊涂,不知该留下还是该跟上。
但是墙上妖女裸身的拓影却像有股魔力一般,引诱着他们的目光,上上下下,看了几十遍也看不够、看不腻。
郭芙一直从旁偷听,虽不知两人发呆在想什么,却也明白定与那妖艳的裸女有关。
她心中羞涩,实不愿现在靠近搭话,便在原处左瞧右看,结果又在附近发现了更多痕迹。
有的玉背靠墙,有的臀印叠叠,还有的可以明显看出一个男人的虚影,把妖女抱着、压着、贴着、按着,姿势亲密且下流,臊得她脸红心跳,更加不敢妄动半分。
直到庙门外远远传来王十三的招呼声:“武爷!时辰不早,咱们该出发了!”沉浸在各自幻想世界的三人才算回过神来。
转头四顾,眼神交接,全都尴尬得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好各怀心事,一一出了破庙。
武敦儒走在前面,看见王十三朝他摇手,便加紧几步赶至身前,问道:“王兄有何事?”
“报武爷,兄弟们已经到齐,随时可以启程,不过有位小兄弟希望能够觐见帮主,你看能否通融一下。”王十三指着身边一人,如是说道。
只见那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叫花,头发乱糟糟的,左眼青肿,脸上数道血痕。
衣衫被撕得七零八落,也不知在哪滚了混身脏泥,一副穷途末路、奄奄欲毙的模样。
他牵着一匹生满癞疮的丑马,见武敦儒瞧他,立刻打一个躬,结结巴巴道:“武……武兄请了,别来……别来安好。”
武敦儒心头一怔,暗想:“怎么又是一个结巴。”随机还了一礼道:“恕小弟眼拙,尊兄是谁?”
小叫花道:“贱名不足挂齿,小弟……小弟想见黄帮主。”
武敦儒听他声音有些熟悉,不由上下打量,正打算详细查问几句。
忽然身后银铃似的声音叫道:“大武哥哥,我们快走吧,小武哥答应给我买个软些儿的马鞭呢!”
两人闻声转头看去,只见郭芙穿着淡绿衫子,正从破庙方向快步走来。
她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面如白玉,颜若朝华。
服饰打扮也不如何华贵,只项颈中挂了一串明珠,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出淡淡光晕,映得她更是粉装玉琢一般。
原来一段时间过后,郭芙心中的尴尬缓解,被武修文哄了几句,情绪很快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