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霄儿、不知羞得紧、嗯~怎地吃个不停了、呜……霄儿舔得娘心尖都发颤哩……”
随着孽子大逆不道地亵渎,娘亲似也情动如潮、难以自持,口中轻吟爱语,娇躯微微颤抖,月臀如风中的柳枝般微不可察摇摆着,好似微风拂过,水面映照的明月泛起了波澜。
多亏太阴遗世篇的功体,娘亲的花露十分丰沛,我一吮便涌、一舔便汩,好似一汪永不干涸的泉眼,入口丝滑如蜜,更是教我索取个不停,好似久旱的旅人终于获得了救命的甘泉,尽情地饮用。
仙子极为受用、情动如潮地婉吟媚语着,又似是禁受不住爱子为自己品玉的快美,月臀左摇右晃似要躲避作恶的狡蛇,不免拍撞着我的脸颊,但那臀瓣实在太过丰腴柔弹,反倒化为了宠溺怜爱的轻抚,更是助长了孽子的淫兴。
“噢、霄儿、不急……娘不跑,你爱吃娘的水水,吃个够便是……嗯~娘也好美……”
这些闺房密话,多少女子引以为羞耻,圣洁仙子却为爱儿毫不矜持,靡靡之音中多得几可成灾的宠爱让化身欲兽的我拾回了神智,一改虎狼之态,温柔吮舔着仙子蜜穴,舌头轻怜地撩拨花唇,仿佛在与心上恋人浓情爱吻,既不缺旖旎香艳,又不失水乳交融。
“嗯~这便对了……娘的小乖乖……慢慢来、娘都给你的,娘爱霄儿的,多吃些……”
我的动作轻柔下来了,仙子似也受用万分,娇翘着玉臀任由亲子掠夺,口中爱语更是温柔宠溺到无以复加,但蜜穴中涌出的花露似乎更为丰沛了。
只是享受着水乳交融的我无暇细思,沉浸在娘亲温柔爱语中,既轻且柔地吮吻花唇、舔吸爱液,直至又吞咽了四五十口清凉花露,我才意犹未尽地放过蜜穴——原因无他,我已迫不及待,想与娘亲合为一体了。
但瞧眼前汁液淋漓的花唇蜜穴,当真教人心头热血上涌,再次怜吻临幸一番,可下体早已充血欲爆,没有慢条斯理的余裕了。
我将嘴边一圈爱液卷入口中,“啵啵”地在两瓣月臀各亲一记,孽子吻出的两枚淡淡痕迹很快消融在欺霜赛雪的玉脂中,我这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来。
“霄儿可算是消停了……娘的水水都快被你吃尽了……”
美人伏案,雪颈长修,香肩半露,青丝滑背,玉手托香腮,秋水泛情潮。
娘亲此时香汗濡湿了雪颈香肩、丰臀玉腿,酥胸半露,极似云雨后春情未消的媚态,却仍有一股优雅慵懒的气质,正是——雪靥飞霞尽显风情万种,美目相凝不失仪态万方。
我万分赞叹,却不忘与娘亲打情骂俏:“娘亲可是冤枉孩儿了,您的花露可是还如泉涌一般呢。”
话音未落,我的魔爪便在仙穴间一抹,带起了几缕爱液,却也惹得娘亲一声哼吟:“嗯~坏霄儿,尽来打趣娘……”
“嘿嘿,孩儿实话实说而已,娘亲的花露之多,孩儿一时半会儿可是饮食不尽呢。”
话音未落,我扶着胯下阳具轻轻前挺,阳锋便抵在了花唇间,爱液的清凉与蜜穴的温热让我浑身一颤,却强忍着一搠到底的欲望调戏道:“娘亲这般花露泛滥,是不是也想要孩儿的宝贝了?”
“嗯?莫非霄儿不想与娘共效于飞?那今夜便到此为止吧。”
娘亲的美目微微一眯,慵懒地一挥玉手便扬起了腰间白袍,似要盖住方才还任人采撷的月臀。
我哪里肯依,急忙将白袍重新压回仙子腰间,认错不迭:“娘亲,孩儿错了,孩儿度日如年才挨到今天,娘亲可不能弃孩儿于不顾!”
一闻爱子软语相求,娘亲美目霎时一柔,宠溺道:“霄儿放宽心,娘怎会这般狠心呢?至于方才那些话……”
我正欲说自己不过一时口快,娘亲却更快一步道:“不过是娘与霄儿寻开心,要听那些私房话,娘怎会不依呢?”
话音未落,仙子嫣然一笑,双袖一拢,玉手叠香额下,仙子作五体投地状拜伏于桌,却将月臀高翘后挺,花唇如婴儿含乳般衔住阳具,天籁之音中温柔宠溺无限:
“清凝久未服侍柳郎,芳心亦是翘首盼望,今夜花好月圆,正是良宵千金,请夫君临幸,稍赐恩泽!”
宠溺爱护的母亲,情深似海的爱妻,圣洁高冷的仙子,干柴烈火的情人……一时间我再难分辨,心中唯余感动,再不管什么床笫巧技,只觉山盟海誓仍不足表,只欲与娘亲一吻方休。
仙子心有灵犀地半转上身,温柔献唇,母子便如胶似漆、如痴如醉地陷入爱吻,唇舌交缠、分津食露如火如荼,却没有一丝急切,虽未灵肉合一,但却水乳交融,仿佛世间万物皆如过眼云烟,再难惊扰我们母子。
激烈而温柔的爱吻渐渐满足,母子二人唇分,四目相对,唯有柔情。
我胸中有千言万语却一字难吐,而娘亲则是洞悉了爱子的心境,将我嘴巴擦净,温柔宠溺道:“霄儿,你我夫妻一体,不必多言,好好爱娘,胜过千言万语。”
“嗯。”
我用力点头,在娘亲额头一吻,而后直起身子,将阳物再次顶住仙穴,轻声道:“娘亲,孩儿来了。”
“嗯。”
娘亲轻轻颔首,也未再多言,回眸相望,美目中尽是宠溺,似在鼓励爱子重归故园。
我一时痴了,沉溺在仙子无限宠爱的目光中,下体缓缓挺进,却似乎完全没有知觉一般,甚至连破开登仙窍的紧束都未能唤醒我,只想追寻娘亲的宠溺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