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也不躲不闪,嫣然含笑,美目宠溺,永世不移地凝视着爱子,仿佛在欣赏一件世间罕有的奇珍异宝。
直至阳物全数搠入仙子蜜穴中再不能寸进,我不滞于外物的心境才惊醒过来——无他,爱液的清凉游弋与仙宫的温热痴缠实在是人间无双的快美。
我低头望去,只见娘亲的月臀仿佛被掰开的蜜桃,高高翘起,而一根黝黑粗涨的肉棒却搠在丰腴粉嫩的蜜穴间,这既是绝不相干的完美与丑陋结合,亦是绝不容许的母亲与儿子交欢,激荡着无与伦比的禁忌快感。
“娘亲,孩儿又回来了……”
“嗯,娘的小乖乖又回来喽,也长大了,能在娘身上使坏了……”
“孩儿可不是使坏,是让娘亲舒服……”
仙子不吝爱语,我自然也投桃报李,言语间把住胯下月臀,缓缓抽出肉棒,只觉蜜穴中的媚肉痴缠阳具不愿分离,爱液却润滑丰沛,这才让逆子的肉棒能够全身而退。
只是娘亲穴口的登仙窍却不是能轻易便可过关的,登仙窍放过了无形的花露,却好似一人当关的飒爽女将把我拦住,哪怕化为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膜也将龟首死死咬住,不许我打退堂鼓。
我只好以进为退,抱着仙子丰腴月臀缓缓搠入,蜜穴便似苦等许久才盼来爱人的女子般迎上来,好一阵痴缠箍夹,那快美当真令我魂飞天外,气喘吁吁地道:“娘亲,孩儿好舒服……清凝的穴儿、好会夹,要咬死夫君了……啊嘶——”
“娘便是要咬煞你这冤孽……只想着、欺负娘……嗯~柳郎,顶得清凝好美、噢……”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阳物搠入花宫尽头的快美让娘亲的嗔语化为呻吟,雪颈似天鹅般前伸,美目中的宠溺、妩媚、迷离仿佛能淹没世间高山危楼,却也教我这个逆母孽子的欲火更为高涨,顶腰送胯地抽送起来。
一抽一搠间,涌出的大股爱液打湿了我的下腹、娘亲的月臀以及母子的双腿,蒸腾为异香,让人更加意乱神迷。
“娘亲的花露、呜——好生丰沛、把孩儿身上都打湿了……”
“嗯、还不是霄儿、勇猛……才让娘这般快美、噢~那水水自然就多了……”
每当我缓抽阳物时,月臀便如轻云升腾,蜜穴痴缠紧箍,仿佛不舍爱郎的怨女;每当我狠搠肉棒时,蜜桃便后耸逢迎,仙宫吮纳锁夹,好似久候良人的闺妻。
在仙子紧致无双的花穴中徐抽猛搠,无时无刻无不令我欲仙欲死,更令人无法忽视的是,每一次撞击都会在月臀上掀起雪浪桃波,此起彼伏、目不暇接。
“娘亲,你的蜜桃好美……尤其被孩儿撞得生浪的时候……哦、咬死孩儿了……”
仙子面上的飞霞愈发红嫣,玉手紧握着袍袖,宠溺而妩媚地呻吟:“霄儿喜欢、那便用力些……让娘美给你看、嗯~”
闻得此语,我如何不欲火焚身?
每一下搠入关底都势大力沉,直撞得仙子螓首昂吟、月臀生波,那丰沛的花露更是如泉涌般流了出来,溅得两人下体滑溜溜的。
沉闷而清脆的撞击声愈发急切,我已数不清在仙宫内抽搠了多少记,只觉神魂在那欲仙欲死的快美中消融,而见到仙子的月臀声浪、娇躯颤抖更是让我难以自持,只顾狠搠猛插,哪还能想什么时刻长短?
忽然间,娘亲的呼吸急促、颤抖呻吟道:“霄儿、娘要来了~柳郎、清凝要泄身给柳郎了、嗯~”
爱子与夫君的称呼交织于一语,伴随而来的是愈发温柔紧缠的仙穴中一股清凉透顶的花蜜,浇淋在粗涨到极致的阳具上,好似六月烈阳下忽降了飞霜,冰火两重天无与伦比的快美瞬间便击溃了囚龙锁,也一下让我回过神来。
“啊——娘亲,孩儿也要射了……嘶——”
我腰眼发麻、浑身紧绷,抱着月臀欲要多享一刻欲仙欲死,但仙子极潮已至,娇躯痉挛颤抖下,蜜穴更是痴缠得紧致无比,每进一分都是数倍的快美,眼见再难守关,我只得奋力一搠。
雪靥飞霞的娘亲美目似能滴水,意乱神迷而又宠溺温柔地呼唤道:“霄儿、娘的小乖乖……都射给娘……与娘一起美上天……啊……”
随着仙子的温柔呼唤,我奋起最后气力将肉棒狠狠搠入仙子玉宫深处,在一片温热与清凉交织的温柔乡中,苦守了许久的精关悍然崩溃,阳精似决堤洪水般尽数倾泄在了娘亲的蜜穴仙宫中,惊涛拍岸一去不还。
“嗯~娘的小乖乖、射进来了……娘爱你、娘的小乖乖~都给娘……”
射精的极致快美让我无法回应娘亲的温柔爱语,但觉下体中的精液似百川归海一般源源不断地奔泻而出,直至射出二三十股阳精,我才浑身一软,伏在娘亲的娇躯上,贴着香汗湿濡的旷世仙颜,心满意足地吐出爱语:“娘亲,孩儿也爱你……”
“嗯,娘知道、娘知道,没人比娘更清楚了……”舒服又疲累到极致的我睁不开眼,但觉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息缭绕着,话语中满是宠溺,却又带着一丝妩媚,温柔无比地回应道,“娘也爱我的小乖乖,娘最爱我的小乖乖……。”
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抚上了我的脸颊,温柔抚摸,好似摇篮曲一般让我心神安定、再无忧虑,渐渐便在母子同登极乐的余韵中睡去,仿佛倦鸟归巢、终得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