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一时间吻得天昏地暗,又是暴泄过一回阳精,但口舌侍奉的温柔与蜜穴缠绞的香艳交织成无上的快美,仍是让我欲念渐起,而娘亲似乎洞若观火,在我阳物渐渐勃发到一发不可收拾之际,那嘬吮嗦吸得快要融为一体的嘴唇才缓缓分离。
但那双明若秋水的美目中宠溺却片刻不离,一手为爱儿擦去嘴边口水,一手为亲子抚摸酸软腰眼,让我极为享受与舒服,只觉此刻千金不换。
母子俩尽享温存,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享受了半会儿,这才开口问道:“娘亲,这是在您的闺房中么?”
“霄儿既为娘的夫君,入主东厢不是合该如此么?”
娘亲语带一缕打情骂俏的惊奇,我自也不会大煞风景:“还是娘亲心疼孩儿呀,幕天席地、入主东厢都让孩儿享受到了。”
“那是自然,娘亲答应过的东西,自是少不得霄儿半分。”
仙子温柔爱语,引得我感动睁眼,却见娘亲满面宠溺,似笑非笑,倾国倾城之间,却见方才还欺霜赛雪的耳朵上,有一抹嫣然桃红分外夺人眼球。
我与娘亲双宿双飞、交颈而眠已非一日,极知仙躯之欺霜赛雪,无一处不晶莹剔透、玉质天成,哪怕情动已极,也要母子痴缠数刻之久,才能在雪靥或胴体上察觉到些许飞霞嫣红,却不知到底是神功所致还是体质天生。
可即便母子纵情交欢之际,娘亲花露丰沛、香汗横流,那娇躯上的潮红也是极易消散,便似月臀上的红印,无论是顶胯撞臀而成,还是掌拍手抓而来,都在几个呼吸间便无影无踪。
可我与娘亲一番交谈之下,耳上的嫣红竟仍未褪去,不由教我生奇,于是伸手摩挲着仙子青丝间的耳朵问道:“娘亲的耳朵上的绯红为何还未消退?”
“霄儿真当娘是冰雕呀?”
仙子任由爱子摩挲,却浅嗔道,“娘和霄儿亲了半天,现下你的宝贝还在娘的身子里作怪,岂能不动情?”
“不是不是。”
见娘亲未曾领会我的意思,于是将心中疑惑述说一番,“娘亲也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神异之处么?”
“那是自然,若是胸前腹下还好,目力可及,但若是耳朵与臀儿,娘也瞧不着呀。”
娘亲闻言先是嗔语,而后凝眉沉吟道,“这般差别,娘可还真不知其所以然。”
见一向料事如神的娘亲也不知其然,这恐怕便是医者不能自医了,所谓旁观者清,我也思索了一下,尝试解答道:“莫非娘亲此处格外动情?”
娘亲螓首微摇,毫不藏私道:“恐非如此,与霄儿亲热,娘本就分外动情,便似此刻,浑身上下都似泡在温泉中,并无一处特别。”
“那孩儿也不知道了。”
“到底是何缘由也无关紧要,许是体质特殊也未可知。”
娘亲微微一笑,并未在意,继而一眯美目,宠溺温柔溢成蜜糖,“霄儿若是喜欢欣赏,那娘每回都将这乌发扎成一束便是。”
我先是眼前一亮,而后却又突发奇想:“娘亲倒不必刻意如此,让孩儿偶尔发现这点妙处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娘亲也是嫣然一笑,百依百顺道:“便依霄儿。”
我搂住娘亲的腰肢,仙子则勾住的我脖颈,香艳旖旎的温存中母子相视一笑,只觉心灵相通。
随后我便问道:“娘亲,怎么还让孩儿留在你的身子里?”
方才母子双双泄欲之后,我便舒爽得昏睡过去,而此时置身闺房中、母子结合未断,自是娘亲以驱使神速所致。
略一体会,身上亦是清爽干净,方才纵情交欢之际挤溅在下体下身处的丰沛爱液也未呈现粘结粘肉之况,应是娘亲已用冰雪元炁为母子清洁祛秽。
如此想来,一向担忧我阴阳不称而致伤身害命的娘亲,也应当有余力教我的阳物退出仙子蜜穴,而此时却仍旧温柔地吮纳肉棒,实是有些出乎意料。
“若在霄儿不省人事时便离体而去,说不得霄儿要怨娘自作主张呢~”
温柔与宠溺一齐在娘亲的雪靥上绽开笑颜,“况且霄儿每隔三五日才能和娘欢好一回,娘自是想让小乖乖多享受一会儿啦~”
再不复叹最难消受美人恩,娘亲与我亦母亦妻,虽说从前冰清雪冷、不苟言笑,但自从决心与我结成鸳侣,早便全心全意为我思虑考量,哪怕有东窗事发之虞、阴盛阳衰之忧,却也从不因噎废食,只愿我能多享片刻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