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倘若真涉及我的身家性命,娘亲也不会听之任之,只消一切尽在掌握,娘亲从来不吝啬以颜色侍奉爱子。
想到此处,我心下感动之余,也打情骂俏道:“倒是娘亲考虑得周到,孩儿还以为是娘亲舍不得孩儿的宝贝呢~”
“霄儿真个油嘴滑舌,尽想着来羞娘。”身上仙子见爱子嬉皮笑脸,先是美目微嗔着刮了我一记鼻梁,而后情波一荡,竟是径直颔首,“不过霄儿非要这般说,那多少也是有的。”
我不由呼吸一窒:“娘亲此话当真?孩儿怎么瞧不出来?”
“男欢女爱,人之大事,娘本就是个正常女子,又岂能免俗?”娘亲微微一笑,毫不羞赧,风情万种中带着仪态万方,“况且霄儿在床笫间尤为威猛,回回都弄得娘骨软体酥、情欲高涨,若非娘功法有成、修持得当,早被霄儿丑态百出了。”
闻得旷世仙子如此夸赞爱子的雄风,我一时间也是志得意满,笑得合不拢嘴:“嘿嘿,只要娘开心快美,孩儿再苦再累也是甘之如饴。”
“瞧这话说得,倒似霄儿吃亏得紧呢~”仙子如何听不出我话中的调笑,玉手捏住爱子的鼻子摇晃,“若是这般,霄儿以后别来找娘便成。”
我一听那还得了,赶忙抓住娘亲的玉手认错求饶:“孩儿错了,娘亲可不能弃孩儿于不顾——若是不能和娘亲双宿双飞,孩儿非想得花痴了不可。”
“这才是娘的小乖乖~”
一听爱子服软,娘亲也点到即止,满意地宠笑,放开了我的鼻子,可方才摇晃的余波却仍未在仙子半露的酥胸间平息,最后一抹雪白细腻的丰乳顷刻抓住了我的心神。
“娘亲,孩儿……”
我的话尚未尽数出口,仙子早已会意地低头一瞧,似是无可奈何,又似宠溺轻嗔,螓首微摇道:“真拿霄儿没办法~”
天籁未止,仙子便剥开衣襟,一对丰乳便似脱兔般蹦跳而来,酥胸如倒扣玉碗,鼓胀乳肉雪白细腻如膏脂美玉,两枚乳珠披着朱砂卧在粉色晕红中,二者相得益彰,精美至极,鬼斧神工亦难有如此绝佳之造物。
而我立时便屏住呼吸,好似顶礼膜拜一般仰望着娘亲的酥圆硕乳,双手缓缓上升,轻轻托着双乳下缘,接触的一瞬间只觉润滑丰腴得好似要溜走一般,沉甸压手却不过分。
这绝妙的手感教我心神一荡,不由双手轻轻一颠,却见双乳好似受惊的雪兔般跳将起来,仿佛真个要脱缰而去,急得我顾不上细细品味,双手忙不迭各自抓住一团雪乳,这才松了一口气。
娘亲瞧见爱子这般模样,不由莞尔一笑:“霄儿急什么,娘又不跑,慢慢享受便是。”
我这才觉得那番举动有些贻笑大方,不过此际没有外人,倒也不必尴尬遮掩,于是打情骂俏道:“娘亲虽然不跑,可这对蜜乳却是滑不溜手,孩儿可不敢疏忽大意。”
“若是她们万一逃脱,霄儿再捉到手里便是,届时一样的,想如何亵玩,便如何亵玩~”
娘亲满目的宠溺中带着一丝妩媚,微微俯下身子,玉手分撑我头颅两侧,好教爱儿能更轻而易举地亵玩这对受了莫须有之罪的丰乳。
“嗯。”
仙子如此爱语,我自是盛情难却,大张的魔爪却不能将丰硕雪乳尽数摄入手中,无论我如何抓握捏揉,那雪腻的脂肉争先恐后地在指缝间溢成长丘、鼓成玉团,极为柔软却又不失丰弹,怎能不教我沉沦其中?
眼瞧着仙子从不示于外人的丰乳在我这逆子的手中变换形状,娘亲时不时还温柔宠溺地瞧着我哼吟一句,我便觉眼热非凡,更别说此际阳物仍在蜜宫中享受着细水长流的缠箍锁吮,这欲仙欲死的快美便愈加难禁。
正在此际,娘亲的一只玉手一撩青丝,而后好似顺其自然地抚在了我的腰侧,这一番举动瞬间教我清醒少许。
我顿时明白过来,双手得丰乳亵玩、阳物受蜜宫温存,方才自己已在欲火失衡的悬崖,再不收敛,元阳恐怕要至不可收拾的地步。
娘亲此举乃是为防止我色迷心窍、不管不顾,要在关键时刻以冰雪元炁冻结阳脉,才能不损真阳。
于是双手动作放缓,轻柔地摩挲着乳肉或乳珠,体会着母子灵魂相契的宁静,而不只是鱼水交融的肉欲。
见我悬崖勒马,娘亲也温柔一笑:“霄儿果是有大毅力。”
在床笫间听到娘亲如此夸赞,我也不禁羞讪:“娘亲,你就别戏弄孩儿了。”
“这可不是娘戏弄霄儿,眼不见,心不烦,寻常修为;入一切相,破一切相,方得自在。”
娘亲螓首微摇,温柔爱语,“霄儿虽未达自在,但能察外相而正本心,动静合乎事宜,亦是大为不易。”
佛家禅释我向来一知半解,娘亲的夸赞倒是毋庸置疑,不过此际做着六根不净之事,到底听得羞赧,于是道:“娘亲恐怕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