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儿是男子,怎能以西施自比?”
娘亲微微一笑,出言纠正,“不过霄儿相貌也不逊色于那些因俊美而留名史书的男子了,况且唯有霄儿是真真实实的。”
“那娘亲就是倾国倾城,旷古绝今。”
娘亲不吝美言,我自然也投桃报李,不过转而又将心思转到手中妙物上,“娘亲这对蜜乳如此造化,怎么方才幕天席地之际,孩儿却忘了临幸呢?”
娘亲玉指点在我的额头上,嗔笑道:“多半是霄儿知道,贪多嚼不烂~”
仔细一想,娘亲的胴体仙躯无一处不是钟天地之灵秀、集日月之精华,神妙绝美、摄人心魄,也的确难以做到兼顾无缺。
例如,与娘亲爱吻时便难以察觉自己的大手探入了丰乳间,与娘亲吮乳时便不能察觉仙子的抚慰,与娘亲品玉时便难以察觉雪腿的嫩滑柔腴,更别提与娘亲阴阳相接、纵情交欢是何等欲仙欲死,真个销魂之际,那还有心思去亵玩这对酥乳?
“原是如此。”
想通此节,我亦点头附和,只是却又有另一个顺藤摸瓜的疑问,“娘亲今日为何执意要与孩儿幕天席地地行云布雨?”
幕天席地之下男欢女爱、情欲交融,固然刺激得无以复加,但终究无遮无拦,哪怕娘亲的灵觉超乎常人,不虞暴露于外人耳目,却也是徒增风险,更何况还是在内城中,并非人烟稀少的荒山野岭。
“霄儿可算想到了,娘还以为你多半不记得了呢。”
娘亲微微一笑,似是早有预料,“自然是为了解开霄儿心结了。”
这下我可奇了:“孩儿又有心结?孩儿怎么一无所知?”
“那是自然,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霄儿自是毫无察觉了。”
见娘亲信誓旦旦,我不由挠头道:“那孩儿的心结是什么?”
娘亲微微颔首,满目温柔与宠溺,甚至隐隐有一丝歉疚:“霄儿的心结,便是欲将我们母子的关系公之于众而不得。”
乍闻此语,我不假思索道:“可孩儿早就与娘亲商量好了要暂且隐瞒此事呀。”
“正是霄儿有此想法,我们才出此对策,否则也勿需如此讳莫如深,不是么?”
娘亲螓首轻摇,却是一句话说得我哑口无言。
如无私欲,何须隐藏?这番道理再浅显不过了,却当真难以察觉。
一番沉默下来,我也承认:“娘亲所言极是,不过此事虽有万千险阻,却并非不可从长计议,也不必娘亲以幕天席地来解此心结。”
“正是因为需要从长计议,所以才有此必要,天长地久,难免霄儿不会心中郁结。”
娘亲依旧温柔,抚摸着我的脸颊,语气中带着一丝心疼,“前日你我出洊雷关时,霄儿踟蹰不前,不正因此缘由么?”
此言一出,洊雷关口驻马不前的场景历历在目,顿时明白娘亲今日之举是何缘由,不由感动道:“所以娘亲今晚才……”
“嗯,娘便是要教霄儿知道,你我结发之缘、鸳鸯之约,纵不能为人所接受,却是天地可鉴、日月所证。”
仙子嫣然一笑,玉手轻柔抚摸着我的面颊,温柔宠溺地爱语道:“哪怕天宇塌陷、地陆升空,哪怕金乌无光、玉兔失辉,这份山盟海誓也依然坚不可摧、永世不渝。”
只有既是母子又是爱侣,才有如此无微不至的关心,才有如此奋不顾身的奉献,才有如此矢志不渝的深情。
一瞬间,千言万语涌上心头,酸甜苦辣模糊了眼眶,嘶哑哽咽道:“娘亲、清凝,我爱你……”
仙子温柔之色不减,拭去爱子眼角的泪痕,俯身相就,圣洁檀口便与我吻作一处,如痴如醉,身外无物,交融着彼此的浓情蜜意。
娘亲的香唇柔舌固然销魂摄魄,但此时此刻母子间情比金坚的山盟海誓则更让我流连忘返,不生一丝亵渎之欲。
欲海狂潮有涨有落,爱宇情天永昼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