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说这个李诺才收起了挖苦我的心思,笑道,“我这不是怕你得意忘形又出什么么蛾子嘛。你也别放松警惕,那老头表现得越惨只会让妮姐觉得越欠着他的,就怕他这是欲擒故纵。你跟妮姐的问题还在,可别又被钻了空子。”
这么些天情况的忽然好转的确出乎了我的意料,让我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李诺不说我其实也没有放松警惕,只是维持现状的需求阻止了我的胡乱揣测,若是我的猜忌成为了打破现有局面的导火索,那就未免太得不偿失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但你也别说那些乱我阵脚的话了。我该说的也都被你套出来了,你帮我分析分析,我有什么没注意到的地方?”我总感觉有地方不对劲,但是从自己的角度去想,思维还是受到了限制,或者说我不敢向坏的方面去揣测。
但是如果从李诺的角度,看得就应该更清楚一些。
“这就求到我了?你再说点好听的我就帮帮你。”这女人给点颜色就又原形毕露了,伸着手就贴了过来,我一把按住她的手道,“你给我收敛点儿,回去让我老婆看出点什么来怎么办,现在的情况好不容易让我舒坦了点儿,问题绝不能出在我身上。”
李诺把手一抽,无趣道,
“切,跟谁稀罕你似的。行了,不逗你了,把你这点精力留给你老婆吧,喂不饱她你这儿迟早还是要出大问题。”
这话直接戳中了我的软肋,让我直皱眉。
“怎么,没信心?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很久都没跟妮姐做爱了吧?”李诺明知故问。
“那你可得加油了,什么时候你们能正常的过夫妻生活了再得意吧。”
“我还得靠这个向你证明我们的夫妻感情是吧?”我承认李诺说的是有道理,可即便一句中肯的话用她这种语气说出来,还是让我忍不住反怼。
“可别,我可不想闻你们夫妻恩爱的酸臭味。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其实在我看来现在才是你最难的时候,你迈出这一步吧怕打破现在的这种表面美好,不迈的话问题又永远梗在那里。你要想一直维持现状过下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你真的忍得了这种生活吗?”
李诺的嘴是真毒,一下子就点明了要害。
我现在过的大概就是妻子提出的那种无性生活,有她这个不时勾人的妖精在面前,我能忍几天自己都说不准。
“现在时间还太短了,等再过段时间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怕。”即便被她说得心乱了,我嘴上也不能示弱。
“哎,我就是说说,你可别乱来啊,到时候出了问题你得赖我了。”
“没事儿,孩子在家能出什么问题。”
李诺改口推责,我却认真了。
这的确是必须解决的问题,到时候哪怕只是试探妻子的态度我也必须得试试才行。
如果孩子在家的这段时间我都不敢尝试的话,等孩子被接走跟妻子的关系说不定又得打回原形。
“你就这点出息了,别我说两句你就觉得自己行了,你们之间的隔阂还深得很,还是循序渐进吧。维持现状,好好在家相妻教子才是你现在的出路。”说了一圈李诺又绕了回来,给了个不是建议的建议。
尤其最后还叹了一声让我很是不爽道,
“你什么意思啊,挖苦我这么半天是寻我开心呢?”
“只是感叹曾经好好的一公司老板,年青有为,现在却沦落到要当小男人,却还是你自找的,真是可悲。”
她这做作的语气分明还是在调侃我一心想要维系婚姻的态度,我瞪了她一眼道,“好好说话!我跟方妮的问题我清楚,但你到底从哪儿推断出来我不能试试了?”
李诺见我认真的样子,接着吐槽道,
“你自我安慰到连自己都骗了是吧?远的我不说,你说妮姐给那老头装了监控是为了监视是了防义工胡来,你怎么不问问她是不是为了防你啊?义工一直都有,可为什么在那老头受伤以后她才装,防谁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李诺的话一下子戳中了我的盲点,让我如梦方醒。
我的确感觉到了不对劲,但罗老头凄凉的模样和妻子回归家庭的举动让我过于乐观,竟然没有怀疑妻子的话。
她能在我询问的时候一口说出是为了防止义工胡来,要么是她一早就想好了说辞,要么这只是她的用意之一,其实最大的目的就是防我。
难道我在她眼中已经成为了一个会肆意胡来的危险分子了吗?
从妻子刻意让罗老头从家里搬出去来看,答案简直太过明显,她那晚的回答更是把目的明说了。
我脸色异常难看,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可妻子根本什么也没说,她只是搁置了与我的矛盾,专心在扮演好一个母亲的角色。
可我却自欺欺人的把这当作了是要与我重新开始,怪得了谁?
“你是真的没想到啊?”
李诺看到我的表情才知道我是乐观过头,自我蒙蔽了。
又反过来安慰我道,“不过也无所谓了,毕竟是你自己做错了事,她这么做也无可厚非。而且这只是事情刚发生时的应激反应,现在她的态度真的说不定因为孩子松动了,你也不用多想。”
我一甩她抓住我的的手道,
“那她就不会放我来你这边工作了,她不可能不知道我来了你这边,可她还是不闻不问,说明我在她心里已经无所谓了。”这下连李诺都无法反驳了,看着我道,
“或许吧,你现在还争这个干什么,你要做的不就是一个让她无所谓的小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