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知道她这是激将法。
我安抚自己要调整好心态,却还是在心烦意乱中将找了个理由提前下班了,既然她这么有闲,工作就让她自己来做吧。
我也不理她打过来的追骂电话,将手机关机,我要先去个地方确定一件事情。
驱车来到老年公寓,一进院我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正在院中的大树下围观一场棋局,悠然自得的样子哪有半分病恹恹的模样。
我捏紧了拳头,想上前去找他对质,为什么要装出一副凄惨的模样来蒙我,他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可有着其他考量的我还是止住了冲动,趁着他还没注意到,我转身离开了。
我早该知道这老头是装的,他当时挨了多少下我心里最清楚,可竟然还是被他的演技骗过了。
那天我是跟妻子说过以后才一起过来的,他会这么做多半有妻子的主意在里面,说不定是怕我开不了口道歉故意演的一场戏。
目的不恶心,但结果却很恶心,这种自以为是就是赤裸裸的欺骗。
如果罗老头的伤重不成立,那这中间还有多少事情是瞒着我的?
我越想越是气愤难安,看来得想办法把那老头房里的监控调出来看看才知道。
晚上,我趁孩子睡着以后,轻轻的将孩子挪到了一边,贴上了妻子。
妻子身体一紧却并没有太过激的反应,而是缓缓回过头来道,“你干什么?”
我没有说话,手在妻子身上游弋着,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妻子打开我的手道,
“孩子在呢,好好睡觉。”
她并不激烈的反应让我觉得有戏,拥住她道,
“睡着了。咱们有段日子没做了,你不想吗?”谁料妻子的反应也跟着升级了,用力挣脱我道,“你是不是觉得这几天我们相安无事我就原谅你了?放手!”她的话如浇了一盆冷水,浇在了我刚升起的淫心上。我骑虎难下,固执的又抱住她道,“不是你说不提这个的吗?睡在一张床上你总得尽一点老婆的义务吧?
“我压着心头的愤然,迂回的找了个的理由。这卑微的语气让妻子陡然发笑,收起了针锋相对的气势,转了个身平躺着冲我道,“呵,好,我不提,你想干嘛?”
一笑之后的反问,让我只感觉到了她的不屑,我一个翻身压在了妻子身上道,“干你!”
说着便扑在她身上狂吻了起来,从脸到唇,再到耳颈,鼻头不断嗅着她身上的体香,如被激起欲望的野兽,只想让她尝尝厉害。
妻子极不适应的扭动着身子,嘴中轻哼着却没阻止我的侵犯。
这种顺从透出的欲求让我彻底放开了手脚,盖在她身上的绒丝被早被掀卷到了下半身,我两只手摸到她睡衣的系扣就想要解开她的睡衣,嘴却再次绕了回来在妻子的红唇上贪婪吸啜着。
没有视线的帮助,手试了好一会儿都没成功解开她睡衣的系扣。
我不由有些恼火,这几天她像是为了防我一样,都是睡衣睡裤的穿得很紧凑,不再像以前那样宽松性感。
我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的红唇,抬起脸来再去解系扣。
妻子却像是回过神来了一样,抓住我的手道,
“你想清楚了?”
妻子没说想清楚了什么,我却迅速眀白了她话中所指,手上的动作也跟着顿住了。妻子却还怕我没明白,补充道,
“你想做可以,但要是不能满足我,你知道后果的。”我如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脸逐渐涨红。
“你有必要这样威胁我吗?”
“这不是威胁,是现实。你要我尽妻子的义务,那你总得尽好丈夫的义务吧?”
妻子的话如耳光一样抽在我脸上,我很想继续,可罗老头并未卧床的现实如悬在我头上的利剑,让我不敢妄动。
我恨恨的看着妻子一眼,微微俯身道,
“你是想告诉我其实那罗老头根本就没伤得多重,还能满足你是吗?”妻子表情羞恼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过来道,
“这关他什么事,你要是不做了就下来。”
妻子的回避已经说明了问题,但我也不好直接挑破。
看着红霞满布,已有动情的妻子,我极不情愿的压制了自己的欲火,翻身而下。
我不能给她去找罗老头苟合的借口,等我拿到她跟罗老头一起欺瞒我的证据,掌握主动权之后自然有机会找补回来。
我心有不忿的将女儿挪了回来,睡回了原位,全然没注意到重新将被子拉起的妻子眼神中的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