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贵妃本身心智就不坚定,又吸入大量迷药,双眼都朦朦胧胧,泛着媚光。
到了拓跋野律身前,二人不自主地跪在地上,可怜巴巴地盯着这位将来的主人。
金国皇帝拿着奴印,对几位金国男子道:“你们说,奴印印在哪里好?”
凌玄宇道:“要印在每次云雨时能看到的位置。不如一个印在臀上,一个印在小穴上边。”
“上边长着毛发,怎么印?”
“这个简单,刮干净就行,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殷贵妃急忙喊道:“我的印在臀上吧。”邢贵妃泪光闪闪,跟着喊道:“我的也印在臀上。”
凌玄宇笑道:“邢贵妃开口晚了一步,只好得罪了。”他手中拿起一柄长刀,对士兵道:“把邢贵妃按到床上。”
四名士兵上前,拉扯着邢贵妃仰面按倒,两名士兵分别按住颤抖的玉腿,两人按住小腹。
邢贵妃连遭凌玄宇和耶律休哥蹂躏,小穴被阳精浇灌了不下四回。两瓣花唇外翻,紧贴在肌肤上,整个洞口一片狼藉。
看着明晃晃的刀锋,邢贵妃吓得双颊惨白,大声呼号着:“不要啊,求求你们。”
凌玄宇笑道:“贵妃不必紧张,一会儿就好。不要乱动,否则就要见血了。”美妇吓得双唇颤抖,紧紧闭上眼睛。
刀锋在乱草从中划过,触到肌肤冰冰凉凉。
“呲呲”的刮擦声不绝,柔软的毛发一片片脱落。
凌玄宇功力深湛,清理毛发就连牛刀小试都算不上,几息之后,美妇玉丘上已经光溜溜一片,除了色彩稍稍发青,看着就像天生白虎。
男子拿起奴印,狠狠压在邢贵妃刚刚剃过毛发的耻丘上方。美妇疼得涕泪长流,不住大声呼喊。
这方奴印是由精钢铸成,中间刻着四个大字“拓跋女奴。”文字是阳文,字的表面纤细,宛如刀锋。稍一用力,文字就割破肌肤,深入皮肉。
凌玄宇抬起奴印,女子耻丘上方鲜血四溢。
耶律休哥拿着丝绢擦拭几下,在肌肤裂口上洒了一层朱红的粉末。
鲜血渐渐凝固,“拓跋女奴”四个血红的大字已深深刻入肌肤。
男子对殷贵妃如法炮制,在女子翘臀上刻下奴印。
大殿上散着迷药的蜡烛早已熄灭,几位女子逐渐恢复清醒。
四位女子被士兵押着,目睹了盖奴印的整个过程。
太后、公主、刘贵妃掩面而泣,杨皇后则吓得胆颤心惊。
奴印已成,殷、邢两位贵妃眸光暗淡,呆呆地躺在床上。
两颗刺目的印记时时提醒着她们,曾经的皇妃再也没有了,从今后,自己是最低贱的奴隶。
对于金国男子香艳绝伦,而对大夏皇室惨绝人寰的皇宫祭即将落幕。
几位贵妃心力交瘁,几乎难以站稳。
两位废帝长出了一口气,同时瘫坐在地上。
想到被最仇恨的人蹂躏肉体,践踏尊严,却无法抵抗,甚至沉醉其中,公主心如死灰,痛不欲生。
极度的羞耻和绝望折磨得她几乎失去了继续抗争的勇气。
“为什么?怎么会如此轻易屈服?”
女子对自己的软弱恨入骨髓,无法理解会在敌人身下堕落沉沦,难道自己本性就有淫荡的一面?。
她陷入深深的恐惧,如果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成为欲望的奴隶,报仇雪恨将成为遥不可及的梦想。
只是她不知道,天魔教的迷药效果何等强烈,即使是功力比她高出许多的宫妃羽都无法抵御,平常女子哪里能够与之抗衡。
还好,羞辱暂时结束了。
赵灵曦开始盘算未来的计划。
第一个要除掉的是孙天师,决不能让这个败类继续活在人间。
其他敌人杀一个算一个,也算没有白白忍受凌辱。
公主正在暗自琢磨,凌玄宇的一句话如晴天霹雳从远处传来:“皇宫祭就要结束了,不妨在大殿内再举行一次牵羊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