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翰道:“牵羊礼不是已经举行过了吗?”
“这次不同,是赤裸羔羊,毫无遮拦的牵羊礼。”其他几位男子点头附和,拓跋野律笑道:“祭司的主意不错,就由你来主持吧。”
凌玄宇分别走到几位女子身前,点了她们下颌的穴道,笑着道:“牵羊礼毕,大家享受一下几位女子的吹箫绝技,看看谁的功夫最好。”
男子转头回身,耶律休哥已经做好了分配。
郑太后继续服侍金国皇帝,公主和杨皇后各自归位,自己要了垂涎已久的刘贵妃,殷、邢两位贵妃则分属凌玄宇和孙天师。
拓跋野律坐在龙椅上,其他五位男子并排坐一张床头。六名士兵拉扯着六位女子走到大殿门口,两位废帝被人按着跪在大床旁边。
更加耻辱的牵羊礼开始了。
六位女子脖子上套着绳套,在士兵的牵引下爬向金国男子。
女子们泣不成声,泪水滴了一路,全都羞愧欲死。
公主奋力挣扎,被几位士兵按住身体,拖拽着向前爬行。
比起城外的牵羊礼,大殿上的仪式更加彻底地践踏了女子们的尊严。
几位女子赤裸着身体,像极了待宰的羔羊。
六具各具千秋的美妙玉体排成一排,在士兵们欲火燃烧的眼光注视下缓缓爬行。
所有女子的蜜穴都被蹂躏得惨不忍睹,淫汁浪液洒了一路。
短短几百米,却好似漫漫长路,等女子们爬到终点,一个个都虚脱似的跪倒在地上。
郑皇后早已放弃抵抗,看着拓跋野律怒起的巨龙,闭着眼睛,一口含住龟首,麻木地吞咽下去。
刘贵妃也已心如死灰,泪眼婆娑地含住肉棒,机械地吞吞吐吐。
殷、邢两位贵妃最早吓破了胆子,乖乖地含龟吐棒,还不时用舌尖舔舐,似乎乐在其中。杨皇后已经认命,更想讨好拓跋望,舔弄得分外卖力。
唯有公主恶心地别过头去,眼泪无声流淌。拓跋翰忍了一晚上,自然不愿坏了心中的计划,他一把抱起公主,匆匆走向最远处的大床。
耶律休哥笑道:“王子殿下还是没忍住,这是要继续开战啊。不过像公主这样的美人,谁能忍得了呢?”
“放开我!”
公主用力挣扎,却被男子一把扔到床上。
拓跋翰低声道:“不要乱动,一会儿穿上衣服,本王现在不会动你。”
公主疑惑地望向男子,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
拓跋翰眨了眨眼:“你不必问,很快就会明白。”
品萧大宴如火如荼。
郑皇后舔弄着拓跋野律的大棒,心绪异常烦乱。
不知为何,对眼前男子,美妇刻骨的仇恨渐渐消弱。
或许是因为在皇宫祭上,金国皇帝对她还算照顾,未让他人染指,又或者因为听到他谈起年轻时的仰慕之情。
也许,最大的原因是太上皇卑躬屈膝的模样彻底伤透了她的心。太后卑微地想到,如果能在金国皇帝后宫中委屈一生,也许并非最坏的结局。
拓跋野律见太后脸色绯红,颇有娇羞之态,乐得开怀大笑,心头充满征服者的狂喜。
其他四位女子跪成一排,螓首起起落落,含着男人的大棒不停舔弄,“啧啧”的吸吮声不绝于耳。
杨皇后品萧最为卖力,用力吞吐肉棒,直到龟首嵌入喉咙,憋得气息不畅才缓缓吐出。
不知不觉,小半个时辰已过,几位男子分别喷出最后的精华,灌满女子们的檀口。
史上最惨无人道的皇宫淫宴终于结束。公主、杨皇后分别被拓跋兄弟带走,其余后宫则被押在一起,成为金国皇帝的禁脔。
后世谈到此事时无不遮遮掩掩,成为中原人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
(注:据史书记载,金国从盛都共掳走大夏皇族、后宫佳丽、王公大臣们多达一万余人,抢夺财物价值黄金三十万两,整个京城被洗劫一空。在前往金国旧都的路上,除皇族嫔妃外,其余女子随时随地会被金兵强暴,伤病的夏人全部被处死。等到达金都时,存活下来的仅有不足两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