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歪了头透过窗口看了看晴朗无云的天空道,“只是时间有点紧,就在这五日之后,秋雨就要下来了,瞎子也说的。”
“足够了!足够了!”采儿高兴地说,“莫说四五天,就是两三天也够用的了,真是老天有眼啊!”
“俺也不知你葫芦里买的的什么药,但愿这次能逃此打劫便好!”秋生说道,又瞅了瞅秀兰,“你问了她没有?她是怎么说的?”
“她人都不醒来,俺怎么问?”采儿反问道。
“你也真够唐突的,也不问问俺,自己就做了决定,要是我不答应或者秀兰不答应,看你脸儿往哪里搁?”
秋生说道,至今对采儿的勇气依旧十分佩服。
“呵呵,俺采儿会做没有把握的事?”采儿自信地笑道,“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哩!你们做下的好事,别以为俺不知道。”
秋生暗想,莫不是秀兰把那天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嘴里却说道:“你说的啥呢,俺可不越听越糊涂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能装的呀!答都答应了,难道你还想瞒我不成?”
采儿把眼睛直直地注视着他,他红了脸不敢把头扬起来和她对视,彩儿又幽幽地说道:“我可没有见过哪女人会在梦里无缘无故地叫一个男人的名字……”
“秀兰叫我的名字?你该不会……不会是听错了吧?”秋生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心里认为她有意在套他的话。
“如果只是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接连几个晚上都叫,恐怕便不是随口乱叫的罢?!”
采儿挖苦道,怕他还不信,便学了秀兰说梦话的声音浪声浪气地叫了几下给她听:“秋生……秋生……干我……干我……”
秋生连忙截断了她,“你小声点!小声点!这大白天的,要是被过路的人听了去多不好,那不过是无意中做下的寻常春梦罢了,当不得真的!”
经过这一番试探,他这下几乎可以确定不是秀兰亲口告诉她的了,于是决定狡辩到底。
采儿住了嘴,“咯咯”地笑个不停,“寻常春梦!俺咋就做不了这春梦呢?可劲儿地梦你,却总也梦不到……”她懊恼地叹了口气说道。
“越说越离谱了,好好的,你梦俺干嘛?”秋生不解地问道。
“你说干嘛哩?当然是看上你了才想梦里的嘛!”
采儿脱口而出,话一出口自觉失言,便怔怔地红了脸,表情羞涩得像个小女孩一般,一直用热烈的眼光盯着男人的脸,好大一会儿才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手从毯子下面像条蛇一样地钻出来爬上了秋生的大腿,一边把身子倾斜着靠过来柔媚地说:“秋生,俺第一次在黑娃舅妈家见到你,就为你着迷到现在——秋生,可以吗?”
秋生连忙红着脸站起身来道:“别!别!俺们就在这里弄的话?秀兰在旁边睡着的哩!”
他最清楚自己心中的想法,因为裤裆里的肉棒早就不安分了,只是碍于秀兰在身后睡着的才不敢放肆。
“来嘛!来嘛!奴家正想解解渴哩!半个月都没开过荤了呀!”
采儿将柔软的手臂搭在他的肩上轻轻一带,秋生一个趔趄仰面栽倒在姑娘的话里,头便枕着了她那软鼓鼓的胸脯,只觉一阵清香幽幽地钻进鼻孔里面来。
秋生待要挣扎,只听得头顶上方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吓得他连忙噤了声。
睁开眼一看,采儿那张秀美的脸蛋儿早悬在了脸面上方,瀑流般的长发垂到鼻尖上来痒得他连打了两个喷嚏——原来姑娘已然翻身坐起来,将他的头枕在大腿上,身上的毯子早已滑落,赤裸裸地将他搂在了酥软的怀中。
“傻瓜!别管什么秀兰姐了,刚才还动了一动的,她兴许是装睡哩!”
采儿瞥了一眼秀兰柔声道,柔软而温润的手掌便从秋生的领口揣了精确,贴着着他结实的胸脯缓缓地向下滑行,“你这身衣服穿了多久了,也不洗洗?!”
她喃喃地说着,将男人身上的腰带解了下来。
事已至此,秋生也欲火难禁,抓过姑娘的的手掌放到嘴边,在滑腻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道:“要是秀兰真的没睡着的话,俺们真的干起来,那她会不会忍不住流出淫水来呀?”
他是故意说话来挑逗秀兰,扭头看了一看,向里侧躺着的秀兰依旧还是一动也动。
“俺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会不会情动,要是她真的醒过来,你就扑上去干她个痛快不就得了!”
采儿漫不经心地说到,手掌从男人的手中挣脱开来,飞快地从男人腰间钻了下去,在裤裆里碰到那根火热滚烫的肉棒的时候惊叫了一声:“啊哟,你还真是口不应心呐!都这么大这么硬了!还要装,真是讨厌死了!”
姑娘握住肉棒在裤裆里熟练地套动起来,秋生的呼吸便开始变得有些不太均匀起来,“俺可没……那么大胆,要是俺那样做了,她定会将俺千刀万剐……也不解恨的!”
“哈哈,这个嘛!就要看你的造化了,反正秀兰姐最近有些不正常!杀了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采儿说道,手上的动作却越加快了。
欲知秀兰醒来后会作何反应,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