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一路上跟着他,同时也在注意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种偏僻的地方正是她下手的好地方。
雪梅看见那中年男人鬼鬼祟祟的模样,心里松了一口气: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个正经的商人。
这么一来她再来个黑吃黑就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
那人在门上敲了一阵,门开了,一个女人把他迎了进去。雪梅悄悄地潜到窗子底下,屏住了呼吸偷听屋子里两人之间的对话。
“银子拿回来啦?”女人问。
“整整两千三百两,一文不少,这是你的三百两。怎么样?我钻地虎讲信用吧?”
那个公鸭嗓的中年男人答道。
接着他们两个人好像搂抱在了一起,窗子里传出了亲嘴的声音。
雪梅在窗外听了,不由得撇了撇嘴。钻地虎是一种生长在土里的虫子。这中年男人取了这么个猥琐不堪的外号,可见是个没什么出息的小蟊贼。
“那幅画呢?”女人一边喘息一边问。
中年男人嘿嘿地笑了,答道:“还在那书呆子手里呢。放心吧,我上次已经跟踪过他,他就在‘迎客来’落脚。灰熊和黑狸他们俩已经在那家客栈外面候着了,一到半夜就动手,保证让那幅画完璧归赵。”
“那就好。我好不容易才从王师爷家里把这幅画给偷出来,因为这个我被那个老家伙占了不少便宜呢。”女人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
“委屈你了,宝贝儿。只等我物色到下一个傻瓜就来它个故技重施,再用它来赚一笔!”男人一边搂住女人亲嘴,一边说道。
这下子雪梅算是听明白了:这女人去勾引了一个王师爷,从他家里把这幅画给偷了出来,交给了钻地虎。
钻地虎以两千三百两银子的价钱卖给那个青年书生。
然后又叫他的两个同伙再去客栈里把那幅画给抢回来,以后接着用它来骗其他人。
真是打的好算盘!
“灰熊和黑狸下手没轻重,你说他们这次不会杀人吧?”女人担心地问道。
“应该不会,除非那呆子宁死也不肯交出那幅画来。放心吧,就算他俩出了事,被官府逮住,也绝不会供出我们的。我答应事成之后给他们每人一百两银子,要是他们把我给供出来了,以后找谁要银子?乖乖,快把衣服脱了,我等不得了。”
“哎呀,你别那么猴急……”
“这些天你一直陪着那王师爷,可把我给憋坏了,怎能不急?”屋里传出来一阵撕扯衣服的声音,还有中年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雪梅平时作案后都免不了愧疚和自责。
不过她肩上的压力实在太大,逼得她不得不狠下心来。
现在既然知道了这两个狗男女都不是什么好人,她也就没有什么任何愧疚和不安了。
她拔出藏在身上的一把一尺长的尖刀,一脚踢开门闯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由得地瞪大了眼睛:那一男一女脱得光光的,正在床上干那事儿。
那男人长得很丑,可是他胯下的鸡巴却是又粗又大,杵进那女人的肉洞里不停地抽动着。
女人的年纪不小了,胖胖的,一身白肉在灯光下特别耀眼。
那女人见从门外闯进来一个持刀的黑衣蒙面人,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雪梅一把将那女人从床上拖起来扔到地上,用刀背在她后脑上敲了一下,把她打晕了。
那男的刚才被吓呆了,这时已经回过神来。
他见雪梅拿着刀向他欺近身来,急忙摇手叫道:“等等!”
他指着桌边的椅子对她说:“这位兄弟请坐下,有话好说。”
雪梅没吭声,持刀站在那里盯着他。
他只有上身穿着一件灰布褂子,下身光溜溜的,那根丑陋的大鸡巴还是硬邦邦地杵在那里。
雪梅看得脸红心跳,幸亏她脸上蒙着黑布。
那些银子还没有被他收起来,正散乱地堆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