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摸她的奶子,有人掐她的屁股,她都浑身麻木了,好像根本没有觉察到。
终于等到入洞房的时刻了。
她被那些来贺喜闹洞房的人灌了不少酒,站都站不稳了,是黑牛把她抱进洞房里去的。
他本来还在和一帮同村的年轻人喝酒,周二娘揪着耳朵将儿子从酒席上拉了出来,说:“赶紧给老娘去洞房,狠狠地肏你媳妇,先给我生出一个孙子来再说!”
席上的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云凤缺乏经验,她虽然知道第一次和男人搞会很痛,可是没想到会这么痛。
黄民生临死前和她的那一番亲热后,让她误以为自己已经有经验了,其实小黄班长的鸡巴还没能进到该去的地方呢。
这个黑牛是一条不折不扣的蛮牛,一点儿也不懂温柔,给云凤吃尽了苦头。
黑牛以前只搞过一个女人,那是邻村一个比他母亲还大了一岁的寡妇。
那女人是个破鞋,越是粗鲁的男人她越喜欢。
他还以为女人都是这样呢。
他刚进洞房就把哑巴媳妇提起来往床上一丢,然后用长满老茧的手三下五除二脱光了她全身的衣服。
云凤用手挡住脸不去看他。
他也不管那么多,脱了裤子后,先上来用力捏了捏她的奶子,然后分开她的两腿,挺着粗黑的鸡巴往她那个地方用力捅去。
云凤的下体撕裂般地疼痛,“啊”地叫出了声,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叫出这么大的声音。
窗外传来一阵哄笑声,是那些在外面听房的人发出的。
他们似乎比当新郎的还要兴奋,洞房里传出的动静越大他们越是来劲儿,不停地呼喊,像是在看一场大戏。
黑牛好像是受到了外面的人的鼓舞,他根本不顾云凤是否受得了,用自己强壮的身体像打夯一样连续出击。
云凤早已痛得泪流满面,她不想出声,更不想听到窗外那些讨厌的哄笑声,可是这个黑牛实在是太蛮了,云凤越是咬着牙不出声,他肏她肏得越狠,最后她什么也不顾了,张嘴大叫起来。
可是她发不出多大的声音,外面人还在兴高采烈地喝酒,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哭喊。
等到黑牛终于在她身体里一泄如注,瘫倒在床上时,她浑身酸痛,下面被肏肿了,当然也流了不少血,感觉像是要死过去一样。
她喉咙里有一股血腥味,可能是真的把嗓子喊破了。
她想喝口水,可是没有力气挣扎起来,只能瘫在床上,渐渐地,她在黑牛雷鸣般的鼾声中睡着了。
这个黑牛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身体强壮得不得了。
她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又被他拖起来折腾了一遍。
这一次比第一次更惨,她还是在拼命地喊着,可是她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连她自己都听不见了。
第二天她病了,浑身无力,喉咙里像是着了火一样难受。
她除了上茅房外没出过洞房,吃饭喝水都是婆婆周二娘送进屋里来的,那带血的床单也是她进来换的。
还好,黑牛被他娘赶去地里干活去了,没有再来纠缠她。
云凤休息了几乎一整天,感觉好多了。
到了晚上,她丈夫黑牛又来了。
她吓得往墙角里躲,结果当然还是被他揪出来,扒光衣裤狠狠地肏了一通。
这一晚她一共被他肏了三次。
最后面那一次她好像不是那么痛了,居然还配合着黑牛的节凑一起动了起来。
她胯下流出来的淫水把整个床都湿透了。
不知怎么的,她看黑牛的模样好像也顺眼了些。
第7节:营救
云凤不能说话,无法向别人打听那些被俘虏的女红军们,不过她还是从周二娘那里间接的听到了不少情况。
这两天周二娘白天都去给那些住在村里的民团做饭,能挣几个小钱。
是族长指派她去的,因为她和族长是远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