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松了一口气,把脑袋缩了回去。
不知道她从哪里学到的这些本事,可只要是她保证过的都能做到,这也是我对她信任的来源。
觉得有些口渴干热,接了杯水坐在沙发上,按开75寸的华为智慧屏随意找了个台。
“en……oh……Yes……fuck……”豪放的声音从音箱中传来,屏幕上丰满的肥臀下一根粗壮的肉棒进进出出,分毫毕现,我一口水喷到了茶几上。
“咳咳咳……”不顾被呛到手忙脚乱地把电视关上,安静下来之后的几秒钟心慌得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怦怦!怦怦!”心跳如擂鼓,大脑一片空白,只觉更加口干舌燥,低头看了眼小兄弟已经在磨枪霍霍了。
甩了甩头,但刚才那刺激的一幕始终挥散不去。
也不是说对我冲击有多大,实际上在酒吧耳濡目染什么没见过,有时候还能听到三楼其他包厢里面真枪实弹的喘息,早就习以为常,绝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到会餐室抹了把脸也不擦干,回到沙发上试图强行平心静气,可收效甚微。
“怎么了?”穿着酒店准备的白色睡袍出来,见我两手捂着脸坐在沙发一动不动,头发上都是水,甚至都已经沾湿了领口,阮晴好奇地上前检查我此时的状态。
闻言我擡头看了一眼,洗完澡卸下所有装扮的阮晴只着一件睡袍,领口交叉被腰间带子缚住,胸前大敞让一对精致锁骨示人,此时因弯着腰可以看到相当一部分白皙的乳肉,而且里面真空没有胸罩。
我感觉更加燥热,呼吸已经微微带喘,视线不离,反手握住她的指尖,阮晴也顺势落在旁边,如此近的距离让脑中“轰”的一声,情不自禁地贴了过去。
自从那晚之后,虽说一直保持距离,可偶尔也有一些类似贴面吻的举动,反倒是更像亲昵的母子,因此阮晴也就不太在意,任由我凑到她脸上。
我侧身把住她的肩膀,吻过她的脸颊,她的颈间,令阮晴轻微地推搡着我的头发,还“嗤嗤”笑了起来,“别闹……痒……”
闻到夹杂香味的呼吸,呵气如兰的芳唇吸引了我的注意,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阮晴一下瞪大了双眼。
不仅如此,舌头还拼命往她的小嘴里钻,攫取口中另一条滑嫩的灵活小蛇。
“唔!”她下意识地反抗却根本无法挣脱,不过两秒就软了身子。
右手无意识地探进领口一握,顿时满满的柔腻盈溢掌心,突如其来的销魂让两人俱都身体一软。
“啪!”受此刺激的阮晴终于清醒过来,奋力将我推开,一手捂紧胸口,一巴掌甩在我脸上,“雷宇!”
脸上的剧痛让我恢复了清明,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逾矩的右手,“妈,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一股热流又在冲击神智,我双目赤红、喘着粗气地从沙发上爬起来,踉跄着往浴室躲去,“对不起……”
关上门任由冰凉的水把脸冻得发麻,却还是压抑不住心底的燥热。
“儿子,雷雷,你到底怎么了!”然而从外面传来的担忧只会加剧我对自己的痛恨。
举起亵渎了阮晴的罪恶之手,左手捏起摆放在水池边上的刮胡刀自虎口到掌缘划下一道将近十公分的口子,直到鲜血涌出,疼痛才姗姗来迟。
“啊——”神经传导的剧痛,心底罪恶的忏悔,还有依然坚硬的下身传来的欲火仿佛都得到了舒缓。
“砰!”玻璃门被狠狠拉开砸在墙上,看见我佝偻在台子上,洁白的水池里流淌着刺目的鲜红,阮晴慌乱地查看伤口,发现只是手心松了口气,快步从冰箱里取出冰袋降温,然后通过房间内的紧急通讯叫人拿止血消毒药剂和绷带。
几分钟后,阮晴在医务人员的注视下熟练地处理好伤口,解释说只是一个意外,拒绝了他们的进一步观察,扶着我躺到床上。
全程我几近昏迷,唯有两个感觉,痛和热,习惯了快要麻木的疼痛时,欲念就会促使我靠近身旁的柔软,可又会牵扯到伤口引发新一阵的钻心疼痛,直至再次习惯,往复轮回。
“儿子……雷宇……雷雷……”
对于阮晴的呼唤我置若罔闻,只能面色通红地在床上微微抽搐颤抖,喃喃不清地呻吟,“好热……热……”
宛如置身炼狱,高温灼烧的同时伴随刺痛,每一秒都是煎熬,被折磨到现在,我已经快要疯了。
直至一阵清凉从根源传来,烈焰被缓缓熄灭,“刺啦——”最后一点火星也被浇灭,世界里只留下满地狼藉和缥缈虚无。
“呼——”耳边传来如释重负的叹息。
“嗯……哼……”我也终于安静下来,只有偶尔因为手心的伤口而发出低吟。
一夜未醒,日光渗过厚重的窗帘,将屋内映照亮堂,睁开眼时神清气爽,感觉身体都轻了二两。
“嘶——哈……”刚想支撑着坐起,右手猝不及防的疼痛使我倒吸一口冷气,重新躺了下去。
“嗯?儿子,你醒了……”响动吵醒了阮晴,才发现她就趴在我右手边。
低头看了看裹了一圈圈的纱布,有些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弄成这样子。
“妈,我这是怎么了?”
“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