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大人,犯妇黄孕受带到。”
“下跪何人!”
发问的是伏大人,他看了眼手中那后半片犯由牌,随手递给衙役,由他交给旁边书案上的书手。
“犯妇黄孕受。”
“抬起头来!”
“有罪不敢抬头。”
“恕你无罪!”
“谢大人。”
“低头!”
“是。”
三位大人每问一句,顶层两厢的五十个武士都会齐声复述;而黄孕受的供词则由二层两厢的五十个侍女齐声复述,偌大天坛内外,人人听得清清楚楚。
“黄孕受,老爷问你,尔现年几岁,父母籍贯为何,可曾破瓜,从实招来!”
“黄孕受,老爷问你,尔如何作恶抗拒王命,着实讲!”
“黄孕受,老爷问你,尔既自称是处子,一双奶子何以如此之大?尔下身贱处如何长毛,淫孔又如何生得?快招!”
……
三位大人不再开口,大约自重身份,不便问这些“下三路”问题吧,不过由五十位武士齐声代劳,倒是铿锵有力,振振有词。
黄孕受跪伏在地,脸颊贴着红毯,每答一句,都会先说声“回老爷话”,措辞则净是些自污自贬、自轻自贱之语,一段供完,都会加个“是实”,或再加个“求老爷恩典”。
五十个侍女同样一字不落,都齐声复诵出来。
一边书案上,书手默不作声,将供词录写在后半片犯由牌对面。待问供完毕,从头到尾诵读了一遍。
众武士、众侍女齐声复诵,诵毕,又齐声喝问:
“黄孕受,以上所供是实否?”
“回老爷,以上所供,字字是实,求老爷恩典!”
“画供!”
犯由牌掷下,衙役让黄孕受先画押,然后十指俱打了指印,再然后,是打上一双红豆的印痕。
龙头老大们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们被押出来时,仿佛洗得格外白净,红豆更是娇艳无俦。
前半片犯由牌也被扯下,照样画供一番。
“来人,将犯妇黄孕受绑了!上了笼头!”
朝廷王法,自然仍由刑部伏大人喝出。
衙役闪出,用金黄色法绳将黄孕受五花大绑。
这次是“法绑”,自然格外规范,可怜的女孩被绑得前仰后合,圈圈紧勒见肉,一双玉腕手背对贴,紧紧反剪着,高高吊起在后颈。
她正咬牙忍耐,衙役拿着个黄金铸成的小球,走到她面前。
“张口!”
她张开樱唇,那小球立即将她小嘴结结实实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