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球上留有许多孔洞,两端拴着皮绳,衙役将皮绳在她脑后扣紧,她便再不能说话,只能眼睁睁看着晶莹的涎水,从孔洞里无声流淌,点点滴在地上。
“禀大人,犯妇黄孕受绑讫!”
常公公站起身:“皇恩浩荡,请小侯爷给犯妇上铃环。”
铃环是纯金的,一共三个,一大两小,做工十分精巧,放在一个垫有绣龙红缎的方盘上。
陶凯起身拿起两只小的铃环,一边一个,结结实实扣在黄孕受一双红豆上。
女孩吃疼,却被黄金小球堵住樱口,只发出几声“呜呜”呻吟。
陶凯解掉红豆上原有的羁绊,退回公案之后。
伏大人厉声断喝:“左右!给犯妇黄孕受验供!”
中层两名侍女应声上前,剥去女孩下裳,露出雪花白的丰臀。两旁武士提起女侠业已全裸的身躯,转了个圆圈,两腿间春光尽泄,一览无遗。
一圈转毕,黄孕受又被照旧按伏在地。
“禀大人,犯妇黄孕受所供是实。”
“押在一旁,听候发落!”
武士一边一个挟住她被捆作粽子般的胳膊,迫使她朝公案磕了个头,又刻意左右摇晃,让两只铃环发出悦耳铃声,然后一个揪住她颈后绳环,一个攥住她被反剪的双腕,将她押到第二层寰丘两侧,面朝外跪伏。
她五花大绑的身躯在风中微颤,高高撅起的两瓣丰臀,泛着晶莹的光华。
一个,又一个。每个犯妇都例行公事地经受一番屈辱煎熬,然后画供、上绑、戴笼头、穿铃环、被剥光腚,最后押在一旁,听候发落。
接下来当然便是发落。
五个犯妇此刻又一字排开跪伏着,只是换做适才过堂的二层阶口。此刻五人身上除了绑绳,俱已是一丝不挂。
“皇恩浩荡,犯妇黄孕受、唐想操、朱光腚、贱宣淫、钟立捆等五人罪无可宥,情有可原,着即赦为御婢,赏发陶凯收驭,”常公公说一句,一百名武士、侍女便齐声复诵一句:“来人!将犯妇等押上龙台,恭请皇命,钤赐金印!”
那座新搭的竹台便是龙台了。
前女侠们依次被押下寰丘,踉跄着一路螺旋,上至龙台跪伏,龙台上武士从桌案上蒙着绣龙黄缎的方盘上取下一颗两寸见方的金印,在火盆上烧得通红,然后猛地钤在女孩雪白的右臀上。
“呜呜呜~~~”
女孩樱口被堵,只能发出呜咽之声,随即被一路螺旋押下龙台,押回适才过堂的阶口跪伏。
不移时,五个御婢都被金印烙了屁股,押回阶口,一字排开地跪伏着,个个美目含泪,宛如梨花带雨一般。
“尔等听好了!这御赐金印上是‘伏低做小、受抚承恩’八字,尔等须感恩戴德,俯首帖耳,好生服侍尔等老爷,不得再生不驯之心!”
常公公厉声喝道:“请小侯爷赐犯妇全套鞍鞯!”
陶凯绕到五个女孩身后,俯身下去,左手探托住一个女孩双股间阴私处,待女孩本能地分腿提臀,右手便如电伸出,将那只较大铃环,扣在女孩小阴唇上。
女孩虽吃痛,却仍只能“呜呜”两声。陶凯如法炮制,将五个女孩俱上了第三只铃环,然后仍是闪回公案后正襟危坐。
侍女们上前,解下女孩口中金球,又在下身铃环上各扣了条细细的金链。
“犯妇们参见老爷!”
众武士、侍女齐声喝令下,五个女孩向公案拜了八拜。
在她们身后,侍女们抖动着金链,铃环铿锵,怆然有韵,台下龙头老大们听来,却宛如刀剑枪炮般令人毛骨悚然。
“把犯妇等押下去!”户部胡大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阶口:“各位好汉,朝廷王法已了,接下来我们可以谈谈誓书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