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丹再次攀上云雨之巅,娇躯颤抖,如痴如醉,沉沦于这销魂快感之中。
孤丹蜜穴收缩,将柴虏肉茎紧紧包裹,直夹得他茎头酥麻难耐,再也按捺不住。
他不再强压精关,对着正处于二度高潮中的,身躯柔软的孤丹,腰部高抬狠插,疯狂抽送百余下,遂将那粗壮肉茎深深地埋入孤丹紧致花穴之中,一股股浓稠的阳精,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尽数喷射而出,直捣孤丹那柔软的宫口深处。
柴虏顿觉一阵舒爽,腰部紧紧抵住孤丹小腹,双手牢牢按住她的玉肩,肉茎根部的浓厚黑毛遮盖住孤丹粉红花唇。
浓精喷射完了,他胯下肉茎还不忘在孤丹蜜穴内一阵抽搐,将残留在茎头上的阳精尽数挤入孤丹蜜穴之中,这才长舒一口气,瘫软在孤丹身上,口中说道:“泄了,泄了,都给你了。”
屋内烛火早已熄灭,也不知方才二人几番云雨,缠绵了多久。
柴虏摸索着点燃一根新蜡烛,屋内顿时重现光明。
但见孤丹一丝不挂,斜倚床榻之上,正自顾自地整理凌乱的发髻,脸上红晕尚未褪去,双股之间,尽是二人交合后的淫靡之液,自她蜜穴小孔缓缓流出。
孤丹撑着娇躯,缓缓起身,理顺气息,面上神情再覆冰霜,仿佛方才的云雨之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但见她玉腿修长,腿上淫液斑斑,肌肤胜雪,酥胸饱满,蜂腰肥臀,曲线玲珑。
她俯身捡起散落在地的衣裙,一件件穿戴整齐。
柴虏则依旧下身赤裸,胯下那尺余长的肉茎兀自悬垂着。
他一边重新烧水煮茶,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明日午时,我去花雪楼寻你,届时带你与王元湖相会。”
孤丹冷哼一声,道:“望你莫要食言。”言罢,那身着烟笼紫纱裙的曼妙身影便转身欲走。
柴虏见状,又出言戏谑道:“夜已深,孤丹姑娘何不留下,与我共度一宿?”见孤丹不为所动,他又道:“夜黑风高,你独自行走,恐有不妥,不如待我穿好衣物,护送你前往花雪楼。”
孤丹不发一言,径直立于门口,似在等待。
柴虏见状,只得悻悻地穿好裤子,跟随孤丹走出木屋。
二人一前一后,行至花雪楼后门。
孤丹入内之后,柴虏这才哼着小曲儿,优哉游哉地踏上返回城外小木屋之路。
齐云城夜,万籁俱寂,唯有夏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柴虏独自行于夜色之中,四下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忽闻身后传来一阵脚步之声,沉稳有力,不疾不慢。
柴虏习武多年,一听便知来人功力不弱,心中顿生警惕,遂下意识地握紧腰间佩刀,暗自戒备。
身后之人越行越近,柴虏额上冷汗涔涔,心中愈发紧张。只听身后之人于五丈开外之处道:“侠士请留步!”其声低沉,却清晰浑厚。
柴虏转身一看,但见来人身着捕快服饰,身形高大魁梧,腰间佩带弯刀,气度不凡。
来人止步不前,见柴虏已驻足转身,便开口道:“不知侠士深夜独行于此,所为何事?”柴虏听罢,不敢怠慢,连忙抱拳拱手,答道:“在下沧海派柴虏,初来贵地,正欲前往城外落脚之处。”
捕快闻听此言,依旧伫立原地,语气平和沉静道:“近日齐云城不太平,还望柴大侠夜间小心谨慎,多多留意自身安全。”
柴虏心忖:“此人见我深夜独行,莫不是将我当作宵小之徒了?”嘴上却客套道:“多谢捕快大哥提醒,柴某略感疲惫,需得回去歇息,就此别过。”说罢,便转身欲走,不愿与这捕快多做纠缠。
捕快却依旧纹丝不动,默然伫立于原地,不再言语。柴虏见状,心中稍安,脚步也越发加快,不多时便消失在夜色之中,离开了齐云城。
这捕快正是白练,他今晚当值夜巡,见一江湖打扮之人深夜独行,形迹可疑,便上前试探一二。
听得此人自称乃沧海派柴虏,心中暗忖,莫非此人便是王元湖的师兄?
然则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亦难保证此人并非假冒之辈。
白练按下心中疑惑,决定明日再向王元湖求证,以辨真伪。
花雪楼内,走廊之上,凉风习习。
孤丹自后门入来后,款款而行,欲回房歇息。
忽见前方一婀娜身影迎面而来,仔细一看,竟是花雪楼花魁雅紫。
雅紫妆容精致,眉目如画,只是略显倦态。见是孤丹,她嫣然一笑,柔声道:“夜已深,姐姐怎的还未安歇?”
孤丹微微颔首,答道:“适才处理些许琐事,耽搁至今,正欲就寝。妹妹一切可好?”
雅紫轻笑道:“几位贵客兴致甚高,奴家陪侍良久,方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