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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儿孤还能喝(第1页)

元玉容走了还没有盏茶工夫,容成青身着一袭玄色软缎常服大步流星进了宣华殿。

萧徽抬手给他倒了杯茶,他两指捏着茶杯,坐在萧徽对面,开始同她讲朝会的事情。

喝了两杯茶,终于把朝会的来源讲了个清楚。

“这朝会上,除了西戎来的是长公主的一对儿女外,其余国家都是太子亲至。

独我一人决断贸易条款总是有些不放心,我那五弟又没什么能耐。所以能不能求你,陪同我一起出席。”容成青这话说得敞亮,心思却犹疑起来,说实话他不想让萧徽和各国势力有过多牵扯,如若可以,让她像上一世一样做个少染政事的人便好。但是他总想着借那几国的太子都做个见证,请她在所有人面前亮相,宣告容成青唯一的女伴只能是萧徽。

大不了多派几个暗卫护着萧徽好了,暂且还是不要告诉她太多,免得她担心。

“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理应注意的事项和人,”说到这里,容成青脑海中无端闪过了容成殷那张恣意张扬的脸,“你先不用担心,这两天好好歇歇,应该也没什么人会来打扰。”

萧徽这一听来了精神,睁大了眼睛拉长声音故意卖关子道:“皇上你都不知道刚才是谁来了——”

容成青神色严肃起来,一瞬间便满眼担忧:“太后的人吗?我命一整队暗卫都在宣华殿外守着,怎么会……你有没有受伤?”

“不是啦。”萧徽摆摆手示意他猜错,“是位太妃来了,就是那位元贵妃。”

“她……认识你吗?”容成青有些迷茫,这元玉容来找萧徽干什么?

萧徽也露出不解的神色,“我还想问呢。不过观她的态度,应该只是听说我在搜宫,为看热闹而来罢了。为何而来不重要,关键在于我兜兜转转和她打了半天太极,终于从她嘴里套出来一点有用的信息。”

她摊开手,把那枚符给容成青看:“这是我从宣华殿一个太监身上搜出来的符,和我哥哥捎信来的一个样子,我问元太妃她可否见过,她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最后打了一个哑谜——问我知不知道城西那座观音庙。”

容成青眉头微微蹙起,仍然不解,“城西并没有观音庙,唯有一所道观而已,难道是她说错了不成?”

萧徽轻轻摇头,“元太妃明显是话里有话,怎么会犯这么显而易见的错误,因此我在想,她是故意给我错误的信息,城西没有庙,我也就去不了,只能在这句话最本质的字形上下功夫。而观音庙,音形再拆开,岂不就是——”

她故意留了个钩子,而容成青也跟上了她的思路,“太后闺名郑月渺,关阴庙,正好是她的名字。”

萧徽点点头,颇有几分容成青孺子可教的意思,“元太妃对你赞赏有加,不像会欺骗你我的样子。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也是太后的手笔,肯定就要继续查下去了。”

“尤其是孤的寝殿,须得把太后的人拔除掉才方便接下来行事。”容成青思索道。

萧徽轻轻点头,“但是我能想出的搜宫这一招已经用过了,如若再用未免太过打草惊蛇。更何况连元太妃那边都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想必太后是更早知道的,只是先按下不表,看我们做什么而已。”

“朝会二十日后就要举办,这件事至少要在朝会开始时解决,不能再拖了。”

不断思索着的萧徽终于有了头绪,靠近容成青耳语道,“依我看来,我们不若再演一出戏,让那个太后的密探自己露出马脚,也就用不着我们费一兵一卒,更不会打草惊蛇了。”

一股股细密的气流扑向容成青的耳廓,他的耳朵几乎是登时就红了,但此刻又是谈论大事的时候,他努力不让自己过多分心,可又的的确确是两世以来第一次这般靠近萧徽那柔软嫣红的唇瓣,实在让他有些无法招架、心跳如擂鼓一般。

偏偏萧徽这个始作俑者还完全毫无察觉,一味地对着容成青说着正事,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越来越僵硬的身体和沉闷又剧烈的心跳声。

萧徽说完了,起身的时候却看到容成青还愣在原地,仿佛是在消化什么。她说的这几句话有这么难懂吗?萧徽不禁暗想道,该是容成青从小没怎么扯过谎,所以颇有些不熟练吧。

于是她贴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别担心,到时候皇上你便听我的,我让你怎么演你就怎么演,只要能骗过那个细作就行了;我还在家的时候没少扯谎应付我哥哥,在这里做个局不算难事。”

容成青顺势答应下来,却玩味一笑问着:“你……经常扯谎应付你哥哥?”

萧徽没想到他竟然是抓住了这个话头,不自然地咳了两声,“那个……也就还好吧……也就……百八十次吧。”连忙还拉拉容成青的衣袖为自己辩解道:“这也不是我心中所愿的,皇上又不知道你们上将军在家中有多唠叨,事无巨细地管着我呢。不准跟他说哦。”

容成青轻笑一声,先前的紧张感也一扫而空,“我不会说的。”

按照计划,二人用过晚膳,直等到夜色已经深沉,于是就把寝殿门一关,提前吩咐了侍女拿了几坛春山醉,倒满了酒壶就逐人出去。

萧徽一边把酒壶里的酒偷偷倒在桌下提前准备好的水盆里,一边嘴里说:“皇上多喝点,这是今年郴州上贡的新酒,好不容易才运来了宁陵,您每日朝乾夕惕,也该好好放纵地醉上一次。”

容成青也帮着萧徽偷偷倒起酒,还不忘配合她一起对台词:“那孤就多喝一些,徽儿你可别同孤抢,这一坛孤都喝得下。”

什么徽儿,萧徽暗笑,心想容成青的演技可真不怎么样,要是换到城西两人一起去过的那间茶楼的说书人那里,说上一整天也没人会给半个子的。最主要的还是有自己这个甲等指导在这儿抬着,不叫人太出戏。然后继续倒酒,两人装着打情骂俏过了三刻钟,大概也够喝醉的时间,她悄声拍了拍容成青,示意他可以开始下个阶段了。

容成青有样学样,按照之前商量好的,上半身就往桌上一倒,发出殿门口也能听见的“砰”地一声。他佯装着嘴里开始说胡话,“徽儿……孤……还能喝,再来……一壶……”

萧徽扶着他继续做戏,“都喝了快一坛了,皇上可千万别喝了,龙体为重,我扶您去榻上安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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