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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旧事(第1页)

“诸位不必担心。”妖侍睨着为首执灯卫的面色,好言好语地安抚道:“护城结界已开,虞城的地界里现在连只蚂蚁都钻不出去。”

自出地牢后这帮执灯卫便一个个冷着张脸,将不满和怀疑刻在了脸上,那眼神就好似虞城的人自己打开牢门将那只妖放跑了一般。

妖侍垂眉敛目,心底暗自翻了一个白眼,脸上仍挂着礼节性地的笑。

“刚从地牢里逃了一只。”执灯卫垂目慢条斯理地理着袖口,活动了一下腕骨。他讽刺地笑了下,正眼不看一下面前赔笑的妖侍,再开口时话里话外都带着讥讽:“你们的牢门和纸糊也无甚区别,想来结界应当也是如此。”

城主一离开,这帮青泠台来的人就傲慢至此。

“执灯卫还请慎言。”妖侍面上未显分毫不渝:“这里是虞城。”

他笑吟吟地道:“若是执灯卫方才的话无意间传到了城主那,可就不大好了。”

执灯卫闻言抬眼,妖瞳阴冷。妖侍被视线锁住的刹那额角猛地一跳,他唇边弧度未落,眼皮却轻轻抽动着。

原来是一条蛇妖。妖侍默不作声地站直身子。

府邸外传来几声奇异的鸣叫,似禽尖锐高鸣,又如猛兽粗犷。一个白色的身影霎时自外冲进来,它近乎贴着几人的发顶飞过,而后猛地向上,在众人上方盘旋。

它绕着梁柱飞了几圈,最后稳稳落在那名执灯卫的肩上。白色身影似鸟非鸟,通身由寸寸白骨构筑而成,身上未生半片翎羽。长长的脖颈扭动,眼眶处分明空空荡荡,看过来时却总让人生出被盯上的感觉。

“是掌灯使的骨鸟。”执灯卫里有人小声道。

“二少主到了。”

“比起城主是否会听到我的话。”骨鸟的尖喙轻轻啄了一下执灯卫的头顶,不耐地无声催促着什么。执灯卫转身,领着余下几人踏出厅门,话语尾音散在府邸外的风里:“你们还是先仔细掂量掂量,若是因此弄丢了青泠台的重犯,会是什么后果。”

立在肩上的骨鸟高傲地扬起头颅,待几人一出城主府,它便振翅而起,硕大的骨翼张开。骨鸟高鸣一声,在半空盘旋一圈,转而径直朝西边飞去。

*

茶坊的堂倌将手中盛水的铜盆放在桌上,一抬头便见着有两个头戴幕篱的人修正从二楼走下来。

在妖域里遮面并非什么稀奇事,堂倌收回视线,转身继续擦着桌子。他站的地方临近门边,余光恰巧瞥见那两个修士不断朝他走近,而后错身而过,像是准备出去。

堂倌想起一刻钟前在门口遇见的那个看起来傻乎乎的人修,心下叹一句这帮修士真是命硬,总是在特殊时期里到处乱逛。

他正准备伸手拦下,却见那两人身影飘忽,分明见着走得不快,眨眼间却已是几丈开外。他张了张口,最后又沉默着将布巾丢回铜盆里。

宋初足尖轻点,灵力在足底荡开,飞身在屋檐间腾跃着。两旁的楼宇呼啸而过,渐渐被甩在身后,惟有身边的那人一步不落的跟着。

“青泠台要抓的那只妖同我们在找的是同一只。”谢琢看向前方,鬓边的碎发被风扬起,细细剐蹭着脸颊:“他们如此大费周章来虞城抓妖,还真是少见。”

宋初知晓谢琢在疑惑些什么,她转而问道:“你可知汲央?”

“青泠台二少主。”谢琢轻声道:"略有耳闻,但未曾见过。"

谢琢最初听到汲央的名字时,他还不是什么青泠台二少主,也并非现今妖域里风光无二的掌灯使。

而是三界里仅存的匙龙后裔。

“汲央的生母是当年逃至妖界的那支匙龙血脉后裔。”宋初说:“生母过世后,汲央便是妖族仅有的拥有匙龙血脉的妖。”

宋初说这话时像是想起些什么,她抿了抿唇,沉默片刻复又接着道:

“数万年前,堕妖自山巅横出,后为衡橼仙人和当时的匙龙少主联手封印。那一次围猎死伤惨重,匙龙一族除早先去到妖界的那一支外几近灭亡,衡橼仙人同匙龙少主也在封印堕妖后不久因伤重而陨落。”

谢琢:“汲央自幼便因身上的匙龙血脉而被当作维护封印的最后一道防线。”

宋初对此情绪淡然,维护堕妖封印至关重要,无论是汲央亦或其他任何人、妖、魔,与此相较都是可以随时被舍弃的存在。

即使是她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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