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陆呈洲的乖和别人的乖不一样。
梁姜玥不讨厌他说自己乖,只是偶尔也有点小叛逆,说:“你别说我乖了,好像我特别好欺负。”
“我能怎么欺负你,不过就是床上用力一点,其他地方我哪里敢欺负你,搞不好就被你甩了。”
他这辈子是跟‘甩’这个词过不去了。
梁姜玥的双手从被子伸出来,搂住他的肩膀,主动献吻。
陆呈洲自然不会跟她客气,他的手贴住她的后背,顺势将人捞起来,两个人在月光下热情拥吻,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打扰。
陆呈洲很温柔,没有白天那么凶狠索取,怎么温柔怎么来,滚烫的掌心贴着她布料下柔软的身子,他原本只是想尝一下点到即止,奈何梁姜玥很主动,她的身体往他身上贴,动手脱他的外套,他无奈,又惯着,配合脱了外套,随即把人放平,他覆身上去,没有完全将力气放她身上,留有余地,好动手解开衬衫纽扣。
她穿的是管家拿来的睡衣,丝绸面料,很贴身,她睡觉还没穿bra,很明显能看出来。
这把火,彻底燎原。
陆呈洲到底忍住了,先去洗澡。
梁姜玥在床上数着眼前有多少星星,余温还没褪去,陆呈洲很快洗完澡出来,身上带着水汽,上了床,继续吻她。
断断续续的两个小时过去了。
陆呈洲终于放过她,她累得不行,床单已经彻底遭殃,他将她抱去浴室泡澡,他出来收拾残局,等她泡完澡出来,床单已经换了新的,陆呈洲抱着她重新躺回床上,两个人交颈而眠。
一觉睡醒,陆呈洲早就不在房间,床边空荡荡的,梁姜玥想起昨晚,甜到牙齿发软。
而陆家则是完全另一番景象。
陆旎受的伤不重,在医院休养。
陆夫人回到陆家联系陆菡,把家里的事跟陆菡说了,陆菡却没有什么表示,而是说:“那就由他去了。”
“说的轻巧,万一两姜玥知道这事……”
“知道又如何,我又没让她爸救我,这是她爸心甘情愿,何况我可是帮她在国外联系了画商,让她能在国外艺术界混出名头来,我砸了多少人情关系,我不欠她。”
陆菡理直气壮,她就没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何况,等她出名了,这些事要是捅出来,对她也没什么好处。”
这就是陆菡的计划,和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她要看看梁姜玥到时候会做出什么选择。
到底是和她父亲一样呢,还是她有不同的想法。
原本陆菡是不打算用这招的,权衡利弊下,她忽然很好奇,因此来了兴致。
陆夫人说:“你少折腾,要不是你搞出来这么多事,家里用得着帮你擦屁股,呈洲也是,他竟然说要把自己赔给梁姜玥!”
“情种啊,妈妈,都说富贵人家容易出情种,看来我们家的轻重就是您儿子了。”
“你少说风凉话,你们一个两个就没让我省心过!”
“我都远离您了,安心在国外定居,怎么没给您省心了,难道不是您儿子几年前调回来后家里就出事了,说来说去也得怪您儿子,他可是罪魁祸首。”
“你闭嘴。”陆夫人听不下去了,直接挂断电话。
不过陆菡说得对,早知道就不让陆呈洲调回来了,原本是让他调回来结婚,赶紧稳定下来,这下好了,直接把家里端了。
这个梁姜玥也是,乖乖巧巧,平时很懂事的,怎么就……
陆夫人越想越头疼,一堆糟心事,真的管不过来了。
陆父单位又忙,更没时间操心家里的事。
陆夫人想到这点忧愁得不行,转而想了想又想,不能坐以待毙,她打电话联系人,说:“去查陆呈洲现在在哪里,还有梁姜玥的行踪。”
陆夫人没有直接打电话找梁姜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