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身体传递抗拒的讯号。
段钰濡微顿,唇瓣张开,舌尖尝到一点沐浴露的味道,冷冽的木质调,他委屈小女孩和他用同一款。
或许该在浴室准备好她习惯用的。
以后。
舌面贴上颈脉皮肤,那处立刻汹涌跳动,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同样暴露给了他。
动脉颤跳像一颗软糖,需要耐心含吮,剥皮捏芯。段钰濡想起昨天在客厅桌茶几玻璃盘里看到过的、软白包装的糖果,詹知问他要不要吃,他拒绝了,理由是不喜欢。
胸前布料被攥紧,骨指的抖意传递,唇下皮肤甜腻融化。
似乎也不是不喜欢。
牙齿轻咬锁骨,湿漉漉的啃印接连成串,詹知的身体抖得越发厉害,往后退、躲,段钰濡抬腕,摁牢女孩后腰。
她瞬间抽气。
“知知。”段钰濡的手指停在她胸口的纽扣旁,“脱掉可以吗?”
为什么非要问?
詹知别开脸,耳根和脖颈一并烧红:“能不能…关灯……!”
手指的凉意换来惊声。
纯棉睡衣的纽扣缝隙太大,单手都能轻易剥落,指背蹭到锁骨,男人不为所动,继续往下划开两片衣料:“可我想看,怎么办?”
现在的光线已经是他贴心照顾她感受的结果,没有再退步的可能。
圆粒扣在指尖颗颗坠落,杏色衣料荡开少女的身体,嶙峋锁骨下,两团清瘦的乳溢着光,像刚从水里捧起的奶芋,一捏就要抖落糯质的粉。
肋骨排在下,被浅薄的皮肉裹出形状,腰线呈折角内收,小腹轻缓起伏,细看下去还有不明显的肌肉线条。
也是,她不爱吃饭,偏偏爱跑爱跳咋咋呼呼,瘦成这样情有可原。
段钰濡离开锁骨窝,贴上胸骨,唇下心跳响亮。
正在抽条生长的、脆韧的少女身体袒露无遗。
每一次颤栗、瑟缩、躲避都在彰示蓬勃的生命力,舌尖的游弋成了玷污,新生的花骨承受骤雨的摧折,唇瓣下压,微隆的乳肉陷进小小的一片,弯出弧光。
分开时,浅粉的印记可窥。
那样娇嫩的皮肤,轻易能摩擦发红。
懵懂的羔羊,可以被饲养员的双手掐断脖颈。
手掌游移,虎口卡住腰线收力,唇肉张开,含住软乳尖端的朱果,舌尖舔舐四周蔓生的乳晕,卷进口腔吸咬。
“…呜!”
细腰猛然塌落,揪他胸口的手松开,往下撑住自己身体,生理性的逃避、恐惧让她惶然生出反胃的错觉,身体轰然向床铺坠落,又被死死按住,被迫挺脊,将自己送给他。
湿热的舌,含住贫瘠的乳,想灌溉、浇濯、丰盈她,软肉滑成一团,游鱼般逃离桎梏,却不料被尖钩撕得淋漓。
她被人含住乳珠,被硬质的牙咬磨,火花从胸口一路炸至尾椎,不过片刻就汗湿脖领。
“等、等一下…!”
詹知抬手抵住他肩膀,立刻被人握住拿下,段钰濡自她胸前抬首,面容背光,依旧漂亮清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