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知知。”
詹知喘气,无法往后挪,急得快要哭出来。
“不要推开我。”
——必须要迎合我、接纳我、感受我。
手掌攀住小腹,上移,片刻摁紧被舔舐湿濡的一团乳,指尖掐紧滚圆乳珠,轻捏,小巧的果在他指下爆发出强烈的艳红色泽。
喉管泄露喘息,詹知立刻咬唇,眼珠被水汽氤氲。
胸骨麻痒,男人的黑发蹭压在那里,发根扎进毛孔,阻塞皮肤呼吸。另一边干燥的胸乳被裹进口腔,舌面滑过大片甜软胸肉,湿湿润润贴上来,缓慢绕圈、贴碾、吸磨。
唾液和细汗混作一团,心跳同呻吟挤挨成片。
詹知的腰软掉、酸掉、化掉,头皮嗡鸣中,她也成了一团泡泡,段钰濡的手指在揉捏她、塑造她、占有她,然后将她一口吞入。
肩骨带着凌乱的衣裙倒塌进床褥,手臂上身都麻到失去知觉,只有快感仍然那么清晰。
为什么那么清晰?
她侧颌,鼻尖骤然发酸,泪珠滚落颧骨,没入乌发。
女孩的哭泣可怜,像蜷缩在哪儿呜呜咽咽的小动物,段钰濡靠近她,抬颌,听见她。
“为什么哭?”
全身的尖锐快感缓慢退去,詹知睁大迷蒙的眼,脸颊混着泪水埋进男人掌心,她抽抽鼻子。
“……不知道。”
她不知道,她应该不知道,她确实不知道。
没有人教过她。
段钰濡卷动女孩的耳发:“我让你难受吗?”
发丝在他手下弯曲、缠绕、柔软。
“…没有。”
他的眉眼很凉,冷漠到有点可怕。詹知认为,他不高兴,可是为什么他不高兴?难过生气委屈的人不应该是她吗?
“那就忍住眼泪。”无解的疑惑中,段钰濡温声开口,一点点擦掉她颧骨的湿泪,劲儿很大,詹知感觉皮肉被拉扯,好想叫痛。
“不可以哭。”眉眼笼上黑雾,温热的触感落下,这人给了她一颗甜枣,用亲吻代替。
所有的委屈难过酸水都化成了不甘。
眼泪没再流,被吓的,或是被气的。
段钰濡恍若未觉,支回身,用真正居高临下的姿态看她,背光,将她拖进他的阴影。
詹知模糊看见自己被舔吃到凌乱湿润发红的乳肉、突突鼓动的胸膛,往下,双腿启开,段钰濡跪身进入,手指沿着睡裤的松紧腰摸到腿心、私处穴口的位置。
隔了两层布料,他摁住,一点不复之前的端方君子样。
“如果你再哭,今晚,我会插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