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一日,早起的风凉爽,空气里飘荡丹桂清香,馥郁浓烈;天高云远,碧穹澄澈,连带着人的心境都宽阔几分。
蔺昭一大清早出门,半晌才回来。
把东西递给骆宁,蔺昭对她道:“王爷说,这份是真品。他府上没有赝品。”
骆宁:“……”
她捧着的时候,小心翼翼,又问蔺昭,“咱们能借着真品造假一份吗?”
万一弄坏了,骆宁会心疼。
蔺昭:“一时来不及,想要伪造至少得三五日。不过,我看王爷那意思,他也不在乎。雍王府好东西多。”
雍王的确财大气粗。
他甚至把私盐的秘密说给骆宁听。光这一点,财力可通天了。
“那尽可能保护好它吧。”骆宁道。
蔺昭:“王妃,能再给我瞧瞧吗?我还没见过。”
骆宁失笑:“给你保管,等去王家的时候你给我就行了。”
蔺昭道谢。
眼瞧着到了建宁侯府宴请的日子。
堂妹骆宛来找骆宁。
“二姐姐竟也要去。她的丫鬟告诉了我娘,叫准备她的马车。”骆宛说。
她口中的二姐姐,是骆宁的庶妹骆宣。
骆宣以前是侯夫人的马前卒,替她冲锋陷阵。而后摔伤腿,落下了伤残,走路时有点跛。
从此,骆宣消沉了,几乎闭门不出;而侯夫人屡次失败,时常被禁足,骆宣不到她跟前,她也用不上骆宣。
建宁侯府大肆操办宴席,骆宣竟也要去。
“我娘肯定也会去吧?”骆宁问。
骆宛:“是,大伯母要准备八乘华盖马车。”
骆宁:“这台戏,挺有意思。”
骆宛好奇看着她,突然说:“大姐姐,我总感觉表姑娘会欺负你,而且筹备好了。”
“我也觉得。”
骆宛:“……”
姊妹俩相视一笑。
骆宛又问她:“你怕不怕?”
“还好。”
“换做是我,宁可不去。这种触霉头的事,先让了他们。反正我自有前途。”骆宛说。
骆宁:“以前也这么觉得。而后就现,我退一步,换来不是对方也退一步,而是她的得寸进尺。